位看门人,说:“我们都是一个村的,让我们进去吧,我们绝对不会闹事!”
有那么几个人急匆匆地跑进了院子,看到院子里的架势,他们赶忙停下,全部看向了被圈在中间的一人。
而泰然处之的邵云安等的就是两位夫子的态度。
“那晚辈再问,传道,所传之道可会传卑鄙之道?”
坐着的四人都面色不虞起来。
“授业,可会授夺人家财之业?”
不给众人问话的机会,邵云安又砸下:“那解惑,是否解如何逼人致死之惑?”
还在想着怎么解救邵云安的王石井愣住了,急的抓耳挠腮的王杏、孙二江、赵元德和王书平愣住了。追上来的看门人及时地咽下了出口的喊声。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插曲,都关注着那位来“踢馆”的无名之人。
县令大人冷声:“你既已言明何为师,又何故问此番之言?这是对师,对在座的院长和两位夫子,甚至是对我大燕国所有夫子的侮辱。”
邵云安直视县令大人,铿锵有力地说:“是,我是已言明何乃为师,可就在这些莘莘学子中,就在院长、两位夫子的课室中,就有那么一位读书人,卑鄙无耻、龌龊至极。任由家人夺人家财,冷眼旁观家人逼迫他们走投无路。他逼迫的甚至是他的亲大哥、亲嫂子、亲子侄!”
“哗!”
全场哗然了。县令大人、院长和两位夫子的表情瞬间凝重了起来。围观的学生中,有一人心里咯噔一声,莫名心慌地瞪住了邵云安。邵云安把一直收敛压抑的气势全数放开,厉声大呵:“那人自小熟读圣贤书,满口圣人言。可做的事一桩桩、一件件确实自私自利,道貌岸然!而这样的人甚至得到过夫子的夸赞,赞赏其天资聪颖,日后必成大器!”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今日,为了让两位夫子评评理,为了我的夫君能活下去,也为了能问问在场的诸位,孝道是不是就可以不讲慈爱,功名是不是就可以抵消伦常,这家丑我今日就扬了!”
“我叫邵云安,是邵家村人士。”
一人的脸色瞬间煞白,后退了一步,撞到了同窗的身上。
“十四岁那年,一户人家的儿子得了怪病,非说要找一个与之八字相当的人为他冲煞。那户人家找到了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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