蹈火也在所不辞,哪里需要她做些什么说些什么呢?
“你怎么想呢师尊?”她提起了剑夷得话,“你的其他几个徒弟就要来了,听说你也很多年没有见过他们了?”
说来可笑,她是风如晦最喜欢的那个徒弟,也是唯一寄予希望的,却是受到他伤害最多的那个倒霉蛋。反而是后面收的几个,说的是她的陪衬,这个人在教导的时候仍然尽心尽力,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是一个称职的师尊。
想到这里姬少微感到有点意兴阑珊,百无聊赖放下酒杯,反正在风如晦面前也不用做什么伪装,他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的人。
风如晦顺着她的话说:“来就来了,我已经做完了师尊该做的事情,也是个死人了,他们做什么我管不着也不需要管。”
“那我呢?你为什么非要跟着我?”姬少微问。
过了许久他才回答:“你不一样,你知道的。”
“为什么你表现的像我欺负了你?这不是你自己的选择吗?人总是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姬少微说完这句话,风如晦像是得到了什么力量一样重新振作起来,“你说的对,人总是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的,我也该去做我该做的事情了。”
姬少微:“比如呢?”
“比如和你一起毁掉坠月湖。”他说,“还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你儿子或许并不需要将他排除在外,我觉得他很快就会找过来,哪怕不见你也会帮你的。”
姬少微蹙起眉头:“他来做什么?”
“他不是要来做什么,是要为你做些什么,因为他觉得这是对的事情。”
姬少微怀疑地看向他:“你没说多余的话?”
“没有。”他说。如果对姬少微要做的事情进行一点猜测,并且透露一些给柳雪意不算的话。“少微,只要你需要,真正关心爱护你的人,哪怕你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都会到你身边的。”
她没有再说出自己不需要的话。
风如晦达成了自己的目的,真正感觉得无力。
这是一个试探。姬少微的态度暧昧不明,即使不会改变自己的任何做法,他还是想知道,姬少微是不是真的一点也不在意了。
窥镜会压抑甚至清除一切阻碍目的达成的感情,身在局中多少会难以真正看清,但若是身在局外总是更清晰一些。
于是他没有问姬少微是在意自己还是假装,转而问起了她对柳雪意的看法,如果她连最在意的儿子都只是用理性衡量得失,那自己还有什么好期待的呢?
姬少微的沉默已经说完了一切,风如晦喉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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