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论长相出生,品行上是绝对端正的。
祁云帮着吴进一起把人全都给弄回了宿舍,这才从学校里揣着手独自穿过小公园回了家。
第二天,祁云从家里背了个小包就直接出发了,巷子外一大早就已经有辆红旗车等着接祁云了。
原本这种文学奖是个人去的,与国家基本没啥关系,不过华国与瑞贵纳本身就有外交往来,这回顺势有相关领导跟着一起去搞文化外交,这一点祁云并不反感。
或许也正是因为祁云一直以来对政府抱有的这种想法,所以祁云在领导人那里其实是早就有了不少好感度,这回给祁云安排的飞机也给开了小灶。
十人团队的私人飞机,不是单独送祁云,但是至少祁云顺便搭了个顺风航程享受到了方便快捷。
中途在两处与华国有建立外交关系的小国家机场转歇,最后在十几个小时以后抵达了瑞贵纳首都。
瑞贵纳是个不算太大的国家,但是它却于两次世界战争中尽可能的保持了中立的态度,这也让他们的发展并没有收到太大的破坏。
其实要祁云说,瑞贵纳实在是个十分神奇的国家,要知道当时能够在那样的环境中最大程度的保护本身实力,已经是政客们很睿智的表现了。
虽然对于一些需要援助的被侵占国来说瑞贵纳那种做法颇受口舌,但是想想瑞贵纳在略有倾斜的顺从态度下又在战后获得另一方的接纳,不得不说除了得力于瑞贵纳当时的国力以及特殊地理作用之外,还是那句话,政客们发挥的作用实在难以忽略。
祁云前世也曾到这边旅游过,不过这会儿看见了八十年代的瑞贵纳首都,还是很新奇的。
这边的人总体来说性格是比较包容守礼的,包容是因为它内部由新教延续出来的各种不同小宗教,这里虽然小宗教数量繁多,却并不存在激烈的宗教主义者。
略有些好笑的是在接受文学院接待的晚宴之后,闲聊之际瑞贵纳负责接待他们的那位先生甚至向祁云介绍起他所信仰的宗教,明显是工作结束了所以顺便传一波教的节奏。
刚好祁云也是有一本《论西方宗教主义》,对于新教倒是深有研究,所以对方说的由新教延伸出的小宗教,祁云倒是跟对方进行了一场毫无障碍彼此都颇为愉快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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