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伸长了胳膊的去夹。
这回因为有祁云在,一开始大家还挺斯文的,嘿嘿笑着也不敢喝得太凶,等祁云笑着跟大家多喝了两杯,酒劲儿发出来了,再加上看祁云也没皱眉不耐的样子,反而跟大家也没什么两样,顶多就是斯文点不扯嗓子。
于是一个个也就放开了,特别是当年还跟祁云一起挖过泥鳅的唐四儿彭三儿他们几个,早就坐在祁云身边引着祁云说起了外面的事儿。
男人么,少不得说着说着总要说到女人身上,有问大学里的女人是不是一边上课写作业一边给娃娃喂奶,有问外国的女人是不是胸口那茬真跟奶牛一样?
虽然很多人其实也没看过奶牛啥样儿,可至少能对着村里的大黄牛想象一下么。
这一顿饭才是真的跟打持久战似的,祁云酒量肯定在这群人里面不算是最好的,但是最后还清醒着的人里面肯定是有祁云的。
也不是没人瞎起哄的要给祁云敬酒,可惜祁云本身不喜欢这东西,他不想喝还真没人能劝得下去,多半到最后都是自己稀里糊涂就被反敬了回去,而祁云自己却是抿一口意思意思就过去了。
一直到晚上十点左右一大半的人喝醉了被唐叔叔过来帮着祁云他们一起把人给拖到了隔壁房间大床上四仰八叉的睡下了。
另外剩下的则在堂屋里饭菜一收,摆开架势要通宵打牌吹牛抽烟。
这会儿玩牌渐渐时兴起来了,不过大家都是刚从苦日子里熬出来的,还没人赌多大的钱,就一两分一盘,往上最多一毛钱封顶。
大家自己就很克制,并不像当初引着赵胜利赌钱的那种地痞混混儿玩真的,因为赵胜利这样直接闹得家里人都真跟他断了关系的事儿在这年代可以说是十分骇人了,当做反面教材足以让沉迷不深的年轻人警醒。
说到赵胜利,如今村里基本上看不到人,因为赵家跟他断了关系,后头也没人给他寄钱寄粮食了,一开始赵胜利倒是老老实实的出了个把月的工。
正当大家都说这人估计要安下心来过日子的时候这人却又突然消失了,这一消失就是大半年,赵胜利回来的时候跟走的时候一样悄没声息的。
有人发现知青点那已经被当成库房堆放农具的破房子有人打理出来住下这才知道赵胜利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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