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吃三天的那种大宴席, 中午一顿有整只的鸡鸭鱼, 又有各种荤菜卤菜,更是有蜀地的蒸八碗。
即用糯米打底竖放一叠卷着红枣冬瓜糖的甜rou,梅干菜打底的五花扣rou,烧炸去除油腻再上锅蒸的肘子,裹了豆粉的粉蒸rou。
rou块裹红薯粉炸了之后再切片蒸软的香碗rou,一整块瘦rou多皮厚肥rou少的后腿rou烧皮油炸,又唰了炒焦糖蒸烂整块rou装在碗里的烧白rou。
最后是一碗荤素都有的蒸丸子,这要是放在有皇帝在的时候, 那可都是宫里的东西。
这会儿邱北能安排出这样的菜色来招待客人,还一摆就是二十多张桌子,这可真是大手笔, 也顺利压过了当年祁云结婚那场酒席的派头。
当然,要较真说起来, 祁云结婚那会儿想要弄到鸡鸭鱼rou那是真困难, 不是只靠钱就能解决得了的问题。
很多老人家边吃边念叨,说这个菜当年在某某地主家闻到过味儿, 那时候做梦都想吃,没想到老了老了反而在蹬腿儿走人之前真给吃上了。
这话听得人心酸,可说的老人却乐呵呵的, 邱大爷他们那代人经历的事儿太多了,反而让他们性子变得豁达了很多。
说起老死也并不觉得难过,反而觉得自己能比曾经的同伴活得更久活到看见了现在的新华国,这就已经是值得高兴珍惜的事儿了。
所以祁云是很爱跟他们这些年龄段的人聊天, 那种岁月历史赋予他们的智慧,是没办法从书本上学到的。
一顿饭吃到了下午两点多才散席,晚上还要接着吃一顿,主要就是把中午剩下的一些菜解决了,再添置一些去油腻的素菜。
听听,多奢侈啊,还得去油腻唻,当初一年到头吃不到一顿rou,过年大年三十那晚一人分吃指甲大小的一块rou,那真是恨不得把rou含在嘴里过夜的,就想多尝尝rou的油腻味儿。
下午吃晚饭前大多数客人都没离开,有家里养了鸡鸭要照料的就临时回去一趟,回头很快又会过来,女人们手上就拎了布袋子,布袋里装了毛线或者鞋底子。
总归女人们便是说八卦说得最起劲的时候手里都是不得空闲的,毛衣多半是拆了旧的线重新织,一件大人的毛衣能拆成两件小孩儿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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