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对男人没了那方面的想法吧。
当然,这个事儿江画眉也就只敢自己一个人闷在心里想想,要是真说出来了,江画眉怕她家男人要委屈得抱着她的腰哭一哭。
第二天祁云他们的火车是中午十一点多从百里坳上火车,一家人也没在家吃午饭了,早上最后一遍确定行李没有落下的,然后该遮盖的都遮起来,该收进箱笼里的也收了。
箱笼里都放了足够一年挥发的樟脑,等到明年再拜托邱北媳妇进屋里收拾收拾再继续放药,江家的钥匙邱大爷都是放在邱大爷那边的。
“祁娃子,以后有空了就常回来知道不?”
“知道了唐大爷。”
“祁娃子,路上小心点,这些茶叶蛋给平安如意在路上吃,这是我家的老手艺,香得很!”
“老祁,以后咱们来平城了你可得招待我们吃住。”
祁云走的时候,村里跟当初祁云回来时的热闹程度那真是差不多的,毫不夸张的说,那真跟当初老百姓送解放军似的。
有人送饼干糖果有人送蛋送饼子,都是路上能吃的,像是菜干腊rou那些都是提前两天送的,能带走的江画眉都打包好了,不能带走的就转送给了几家亲近的。
村里人对祁云这么热情,除了觉得祁云有出息之外,更重要的其实还是祁云对水月村的念旧。
无论是在外面接受报纸采访还是出版书籍时的问答,甚至连他的生平简介里祁云都毫不遮掩的提到过李家镇水月村,对水月村的乡亲们也是十分的感激,这也让全国各地不少人都知道了他们水月村。
当初甚至还有市里面的记者扛着会闪光的黑漆漆大家伙来采访他们村的人哩,那可是上电视新闻的,可叫不少人羡慕死他们水月村的人了。
如今村里的人走出去,只要一说自己是水月村的人,那家伙,抬头挺胸昂着下巴,就跟自己瞬间一米九似的骄傲。
像祁云这样有大出息还不忘旧,甚至村里还因为祁云的关系得了不少公社上头的照顾,就凭这些就足够乡亲们对祁云热情友善了。
更何况远香近臭嘛,祁云如今跟他们离得够远,所以祁云当初在晒场打豆子时因为江画眉而直接怼海四婶一个女人的事儿如今也全然没有人再有别的说法了,全都觉得祁云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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