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在外的膀子格外纤细,像两截甜生生的翠藕一般,不必触就可以感觉到那种软,绵腻腻的软滑。
郭嘉也不知道自己盯着看了多久,回过神来,悄悄儿吐了句脏话,挪开了眼睛。
夏晚的面色格外沉静,全然不是方才那种笑嘻嘻的讨好,微深的眸子垂了垂,再抬起来,无悲无喜的望着他。
轻拍着炕沿儿,她道:“上来,你上来,我想跟你谈谈你刚才跟咱爹两个说的话。”
第18章
一人一床被子,其实俩人隔的挺远的。
郭嘉以为夏晚听到了他和郭万担之间所有的谈话,也知道他就是那个戴着面具的蚩尤。想跟自己谈谈这件事情,就默默的听着。
其实要算起来,她三年前之所以会被拉去献祭,闷在石棺里差点闷死,全是他们父子的错。若非郭万担想要保住自己在水乡镇的瓜田和粮地不受齐北人sao扰,就不会披甲作战。
若非他受伤不能出战,大魏朝廷寄希望于巫术,夏晚也就不会被拉去献祭。
她也不是什么鬼扯的女魃转世,之所以他们会选中她,只是因为她是个捡来的孩子,父母不疼惜,没人吵没人闹也没人追究,麻烦更少而已。
也正是因此,他才会冒着被打死的风险跑去救她,因为他知道,那个蚩尤他是个活人,行巫术装神弄鬼,是逼不出他来的。
徜若夏晚知道自己曾经差点被闷死的噩梦,和至今甩不掉的呼延神助,都起自于他们父子的话,郭嘉觉得她可能会冲过来像抓郭银那样抓烂他的脸,再把这地主家的大院子砸个底朝天。
所以,他在等她发作。
“你家兴儿,是否还是原来的性子?”她声音低低,竟问了这样一句。
郭嘉没想到她竟会有此一问,也不知该如何作答。
要说郭家老二郭兴,在夏晚和水乡镇所有人的印象中,那就是头咆哮着的,随时都在愤怒中的公牛。
他面色古铜,体格健壮,最重要的是脾气特别暴躁。
而且,就在三年前,夏晚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从关西大营被救回来,满脸满身的抓痕,指甲都是秃的,头发撕扯了半拉,人人都当她是个怪物的时候,郭兴就吵着闹着要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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