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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瑶一挑眉,转脸盯着阿俏,想看她能说出什么道道儿来。
“这水晶只是透明的,但是衬在你的外套上是一个颜色,衬在你的连衣裙上又是一个颜色,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戴了两条项链呢!”阿俏淡淡地解释。
阮清瑶身上穿着一件浅樱色的印花旗袍,外面则打算罩一件铁锈红色的驼绒外套。那条水晶链颇长,戴在外套的外面,也别有一种风韵。
阮清瑶眼珠一转,就知阿俏说的没错,立时就挑中了那条水晶链,戴在外套上试了试,很是满意,就抱着阿俏转了一圈,在她面颊上亲了一记,笑着说:“阿俏,你眼光真不错。”
她说着就拎起包,转身离开,咚咚咚地下楼:“我要迟到了,阿俏替我收拾一下呗。”
阿俏知道二姐赶着去“黎明沙龙”。她可不打算动阮清瑶的东西,免得麻烦上身。只是她在离开之前,却注意到阮清瑶的梳妆台上,放着两只小小的油纸包。巧了,正是她从浔镇带来的桔红糕。
两包都拆开了,然而一包已经见底,另一包却还满满的,似乎被阮清瑶嫌弃了。
阿俏带着疑惑,取了那一包被剩下不少的,拈出一枚,放到口中嚼了嚼。她立刻就明白这包为啥被剩下这么多了:最近省城天气潮湿,而这一包大约事先被打开过,或是敞着口放了一阵,所以里面的糕有些受潮,口感没那么好,而且甜味有点儿湿重,自然及不上另一包。
阿俏想到这里,突然省起:不对啊!
阮清瑶是阮茂学的长女,却从来没有被家中长辈要求继承阮家的生意。阿俏上辈子听大人们解释过,说这位二姐的味觉没有其余阮家人那么灵敏,甚至不如宁淑。也就是说,阮清瑶分辨不出好些细微的味道。因此阮家从未将她列入继承生意的人选,而是任由她从女校毕业后就恣意玩乐挥霍,享受人生。
然而这妆台上的两包桔红糕,却明确地告诉阿俏另一个可能。
——味觉不够灵敏什么的,都是阮清瑶装出来的。
这个二姐,恐怕原本只是好逸恶劳,却非要拖着阿俏,要塑造她、控制她、吸她的血,逼她去完成自己不愿去完成的事?
阿俏静静地看着阮清瑶的妆台,片刻后,轻轻地笑了一声。
一转眼三天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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