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现洋,准备出门。
阮正源又问,“老二媳妇,今天晚上的席面,有着落了没有?”
宁淑摇摇头,她犹豫了一会儿,才压低了声音说:“老爷子,晚上的席面,儿媳想,可能是不要紧的……因为,因为是文仲鸣一人包下了整个‘与归堂’,说是只有他一个人过来……”
阿俏一想:文仲鸣?这名字好熟。她仔细一想,才记起这好像是本省的经济署长的名字。这人在任时对阮家照顾有加,后来离任去了上海,阮家无人照拂,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负到阮家头上来,阮家疲于应对,渐显颓态。
如果她记得没错,上辈子父母吵架的时候,她也听见过这个名字这个文仲鸣,好像是母亲宁淑的学长,一直仰慕母亲,即便母亲嫁了父亲,还是恋恋不舍,加之他离婚独身,有段时间曾常常光顾“阮家菜”,也因此对阮家格外优待。
果然,宁淑提起文仲鸣的时候,眉头微皱,脸上有些愁容。而父亲阮茂学听见了这个名字,一张脸登时也黑了下来,冷笑一声说:“果然……果然你那位文师兄对你好得很,如此重金包下来的席面,怎么,想在我阮家的地盘上与你对坐小酌吗?你这是将我阮家的脸面置于何地?”
宁淑一阵慌乱,赶紧解释:“开始只是他一人订下了席面,不止付了定金,所有的费用一气儿全付了。后来……后来经济署才来人打的招呼,说是就他一人过来,不必太过抛费。”
阮家还真从来没有客人预订了席面,主家再出言拒绝的先例。
阮茂学气结,“他这么体贴,还想着替你省钱?”
老爷子阮正源见儿子正在气头上,赶紧挥挥手,说:“茂学,生意上的事情不用你管。宁淑从来都是管着后厨,席面上她绝不会出面,由我去招呼。今天还是这样!”
阮茂学听见老爷子发了话,这才气咻咻地转身,瞪了宁淑一眼,说:“随你的便!”说毕转身就要走。
哪知他身后的阿俏却炸毛了:“爹,你把话说清楚!我娘辛辛苦苦地cao持家里的生意,怎么就还辱没了你阮家的脸面了?”
阮茂学膝下两女一子,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吼过他。说实在的,阿俏怒气冲冲的这一嗓子,着实将阮茂学给吼懵了。
而阿俏心里则满是愤懑上辈子阮茂学娶了个和阿俏年纪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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