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器?”任伯和抬手提起面前的白瓷小酒盅,干笑一声,“给我献酒器?”
白瓷杯用着挺好,还用得着什么酒器?
林副官立即凑上前,附耳对任伯和说了一句什么,原本任伯和那副尴尬微恼的形容立即变了,往旁边沈谨那里瞟了一眼,笑着道:“也好,传他进来,让本帅看看,就行该用什么样的酒器,能配我任伯和所珍藏的绝世好酒!”
饶是任帅这么说,外面的守卫还是过了好一阵,才将来人放进宴会厅,想必是进来之前搜身用了很长时间。
宴会厅那两扇高大的门户打开一条只容一人通过的小缝,待来人进入,便在他身后紧紧锁闭。
见到来人,宴会厅里众宾免不了轻轻“咦”了一声。
世上有的是冒着风险追名逐利的赌徒,若是赶着上门来,给好酒的任帅奉上绝好的酒器,也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只是进来的人,省城政|商两界的要员大多认识,但却万万没想到此人竟会现身此地。
只见他身着深灰色的长衫,戴着礼帽,左手则提着一只皮箱。进了宴会厅之后,来人摘去了头上的礼帽,贴在胸前,微微向厅中诸人躬身。
“我道是谁,这不就是沈二公子么?”任伯和呵呵地笑了起来。
坐在他身旁的沈谨则面如死灰,瞪着眼盯着弟弟,既不起身,也不说话。
这种时候,沈谦亲自赶来,难道不就是传说中的,自投罗网么?
“是,任大帅您好!”沈谦脸上挂着温煦的微笑,一如往常,丝毫没有身处绝境的样子。
坐在沈谨身边的何文山这时候瞥瞥沈谨,心内有些好笑,忍不住伸手去拍拍沈谨的肩膀,说:“士钊老弟,令弟到此,你难道不该高兴么?”
沈谨:……
旁人却大多知道何文山的意思。
说来说去,沈谨只是督军沈厚的养子、侄子,此前被沈厚推出来当了棋子,送到任伯和手里,实则是被任伯和扣留了当做质子。
如今正主儿到来,沈谦乃是沈厚的独生子,分量比沈谨重了不止一点。沈谨此刻立即显得无足轻重,没了用处,今夜反倒有可能能全身而退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