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任伯和懒洋洋地问。
“那士安自然甘愿受罚,听凭任帅处置便是。”沈谦非常谦逊地一躬身。
任伯和听说,立即笑着扭头望着坐在沈谦身边不远处的阿俏,笑道:“阮小姐,看起来,要让本帅感受一回美酒配美器的佳韵,还需你们二位精诚合作才行。”
阿俏没开口,沈谦已经在她身边躬身施礼,恭敬而不失亲切地招呼一声:“阮小姐,你好!”脸上则一如既往挂着温煦的微笑,似乎阿俏与此间其他宾客,并无多少不同。
阿俏微怔,见到沈谦眼里的笑意,连忙回应:“沈二公子!”
既然沈谦决意要做戏,她便在一旁配合。
阿俏一瞥眼见到何文山,只见他正托着手中那个白瓷的酒盅仔细端详,似乎根本没见到沈阮两人“表演”一样。
“这可奇怪了!”阿俏转转眼珠,心想,何文山一定知道她与沈谦关系,可现在看起来,何文山的顶头上司,大帅任伯和却好像是不知道的。
正在这时,何文山也抬起眼,眼光从阿俏与沈谦这边扫过,三个人的眼光几乎同时一撞。
阿俏随即低下头去。
她心里有些明白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任伯和宴请,并不是当真为了请这些人在玉蚁山庄一醉方休,而是为了扣住本省的这些重要人物;而何文山邀她来,却在任伯和那里暂时隐瞒她与沈谦的关系,自然也不是当真邀她来为任帅鉴酒,何文山此举,只是为了沈谦,为了引沈谦到此。
这时任伯和已经在开口向诸人解说,他这些“无名”珍藏的来历。
任伯和的这些酒,其实也是巧取豪夺得来的他的私藏,很大一部分都来自与邻省的上一任大帅,任伯和掌权之后,从前任的地窖中搜出了大量窖藏的好酒,只是有不少已经失去酒标,不知品种与年份。偏生任伯和亲自饮过之后,爱不释手。他本是一介军汉,并不太懂酒,可是又不愿这样盲饮而不知来历。今日终于才得了机会,有人辨酒,更有人自告奋勇前来,能配上合适的酒器。
任伯和说完,一挥手,“阮小姐,今天麻烦你了”
立即有任系手下将那只长长的推车推了过来,取了头里一只酒坛子,从里面斟出少许,倒在一只白瓷小盏里,双手捧给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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