惴惴。阿俏看出这一点,赶紧给她打气:“娘,您难道不觉得吗,你在衣裳搭配上的天赋,比您的厨艺要更好!”
她说的是实话:在这个阮家,无论宁淑遇到什么挫折,什么糟心的事儿,她的头发和衣饰,永远是一丝不苟。外表的体面实际是她内心尊严的体现,哪怕再辛苦再心累,宁淑总要对得起自己。
阿俏这么说,宁淑忍不住笑了,啐了一口,说:“你这是夸娘,还是笑娘呢?”
阿俏赶紧凑上去说:“娘,‘五福酱园’的那成干股您一定收好。回头我让人把本钱和分红都送到上海来。上海大地方,东西铁定很贵,您可也千万记着,别苛待了自己!”
宁淑听了很是感动,点点头,说:“阮家的股份我不要,因为就该是你的。而酱园的股份,是我闺女孝敬我的,我怎么会不要?”
“对了,娘,您已经决定了,过两天就走吗?”阿俏问,忍不住又想起沈谦的那个提议。
“是啊!”宁淑点点头。
“那您怎么和……和爹说?”
宁淑这下被阿俏问住了,迟疑半晌,说:“不和他说了,他自然明白的。”
阿俏有心邀请母亲和她一起去上海,可她到底还未向沈谦打过招呼,只有暂时按住不说。只不过她想,若是她陪着母亲一起出门,或许再带上个阮清瑶一起走,父亲阮茂学可能更要后知后觉,反应不过来妻子已经决意要离开他了吧!
“阿俏!”
阿俏正在琢磨去上海的事儿,阮清瑶也为了相同的事儿来找她了。
“我接到了大堂姐的信,说是的她马上要举办婚礼了。邀请咱们去参加她的订婚宴。”
大堂姐是大伯阮茂才膝下的千金,叫做阮清珊。说来阿俏还从来没见过。
阮清瑶一面看信,一面“唔”的一声,说:“这回清珊是特意写了邀请你去,还问你能不能帮忙cao持一下订婚宴。她写了说上海最近特别时兴私房菜。有一家新来上海开银行的,因为家里的厨娘做得一手好菜,可是挣了不少脸呢!”
阿俏听了便挑眉,微微笑着说:“看来这个大堂姐,还真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儿。”
若不想着让阿俏帮忙cao持婚宴,就始终还想不起来有她这么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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