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才旁人谦虚,那是自谦,然而突然冒出来一个这么不谦虚的,旁人看阿俏的眼光,却更多些质疑。
“哟,原来是阮小姐啊!”
“也难怪,阮小姐毕竟年轻,初生牛犊不怕虎,怕也是有的。”
阿俏全不理会这些议论,望着黄朋义,微笑着说:“黄会长,怎样,要不要我给大家伙儿演示一下。”
她也不等黄朋义答应,当即转头:“拜托,谁能去取一副砧板,一把厨刀,再……再带一条黄瓜来!”
她一说“黄瓜”,旁人就知道她要做什么——学厨之人,练刀功入门的,蓑衣黄瓜。
蓑衣黄瓜是用蓑衣花刀切成,切出的瓜片薄如纸张,却连而不断,一根黄花切完之后能延至三四尺长。
当时便有人想:这切蓑衣黄瓜,人人都会,又有什么的特别的。
可这话他们又不能说,说了岂不就是打自己的脸了?
只见阿俏要到她需要的工具和材料之后,伸手试了试厨刀的重量,看看觉得没问题,当即伸手,去取了一条帕子,三叠两叠,折成细细一条,蒙在自己眼上。
旁观的都是颇有经验的厨子,知道阿俏这么做,颇有炫技的成分——可是考校刀功,不就是在考炫技么。
另有些人见阿俏年轻,大多不肯信她真的能蒙着眼将这一趟蓑衣黄瓜切下来——人家练了十几年刀功的老师傅能做得出来,她看着不过是个二十未满的小丫头,难道能打出娘胎起就在练刀功?
阿俏却不急不躁,伸手去抹了抹案上黄瓜的短长,然后开始下刀。
头两刀阿俏下得很是小心,切完之后还稍许比了比下刀的深浅,紧接着,她的刀法突然快了起来。因为这蓑衣黄瓜讲究连而不断,每一刀都不会将黄瓜切穿,因此听不见刀刃敲击案板,只听见细而有节奏的“沙沙”声,瞬间整个一条黄瓜已经切完,阿俏放下刀,将整条黄瓜翻过来,换了个斜角,继续切。又是一通细微的“沙沙”声之后,阿俏放下刀,解下眼上的帕子,双手将黄花的两端一提,将整个切成蓑衣花刀的黄瓜提了起来。
果然,黄瓜从中未断,而且切出的每一片似断实连的黄瓜薄片,都非常匀净,一样厚薄。
——这,真是下了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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