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唤她也不肯起。沈谦心里郁闷,明明看着她难受,却不知该做什么去缓解,这才是真正叫人郁闷的。
他想了想,过去锁上了门,然后将外套脱去,自己也侧卧在床上,从背后伸臂揽住阿俏的纤|腰,将一双手叠放在阿俏的小|腹上,默默感受着手心里传过来的冷意,心想,无论如何,哪怕能让她暖上一分,她便能少难受一分。
就这么着,沈谦将阿俏揽在怀里,默默地守着,盼着她早些恢复,一面却回想着认识阿俏以来的种种情由,点点滴滴。
不知何时,沈谦觉得怀里的人动了动,再低头看的时候,竟见她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不再蜷着身子,而是转了过来,似乎贪恋沈谦身上温暖,将身体轻轻蹭在沈谦怀里。
沈谦忍不住意动,低唤一声:“阿俏!”
她没反应,似乎终于睡着了。
沈谦动一动身子,将阿俏往自己怀里更揽紧一些,尽量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的身体。
可就在这时,沈谦突然觉得心|猿|意|马起来。
明明眼前、怀里,就是他爱的人他的女人,可是此时此刻此地,他绝对不能说不能动,只能这么轻轻环抱着她,温暖着她,呵护着她,等她熬过这一阵去。
——这可真要命了!
沈谦想。
他的身体正在给他下指示:得抓紧了,得抓紧时间,过几天就去把婚给结了,别再拖了。
第206章
阿俏醒来,觉得四肢百骸都暖暖的,身上再没有什么不适,可待她意识到身处的环境,她吓得一个激灵,当即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她独自一个,好端端地躺在这房间里的榻上,也不知沉睡了多久。阿俏回想,能想起是沈谦将她送来这里的,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这是一间装饰雅致的房间,屋内无论是家具陈设,还是壁纸装饰,都是纯色的。阿俏撑着床榻下地,双脚落在地面上一幅深红色的厚地毯上,站起来,走几步,只觉得软软的,轻飘飘的。
她来到窗前,伸手揭开窗帘,只见外面天色已黑,窗外则是黄浦江的滔滔江水,有汽船在江上航行,汽笛声悠悠传来。
她怔了怔,这才反应过来这该是和平饭店。记起沈谦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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