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真的,就此伸出手,揽住了她的纤腰,轻轻带着她,在这间宽敞的卧室里,在那厚重而柔软的波斯地毯上,循着乐曲的节奏,迈开舞步,带着她,一圈,又一圈地转起来。
乐曲声从来不曾终止,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转得更为热烈。
阿俏觉得沈谦带着她转过每一个圈子,都是将她高高地抛在浪尖上,而她下落的时候,却总有沈谦稳稳地将她接住,牢牢地扣住她的身体,紧紧地拥着她,随即将她抛向下一个足以让她失声惊呼的顶点。
这就像她的一生,无论发生什么,到头来都有他在,张开双臂,撑着她,抱着她,给她呵护与温暖。
沈谦则觉得他怀里的女子就是一枚糖,她的软,她的甜,从来不显山,不露水,只有在剥开那一层冷硬的糖纸之后,才会尽数在他一个人面前徐徐展现。个中滋味,他一尝之后,此生再难放手。
最初可能都曾有过不适应,可是到后来,两人的舞步终于配合得天衣无缝,彼此进退有度,知道何时该徐,何时应疾,仅凭感觉,就能教双方都获得无止境的满足……
唱针则一直在胶片表面划动,发出轻轻的沙沙声,在浅吟低唱之中,讲一个,身体与灵魂,都再无阻隔的故事。
第207章
“炒菜不用油?”
阿俏睁着一对明净的眼,扭头望着沈谦,好奇地发问。
沈谦点点头,说:“这是德大西菜社的厨子给你出的‘难题’!”
阿俏忍不住展颜一笑,说:“这位同行,听起来还是挺宅心仁厚的。”
沈谦一听,就知道阿俏已经有了把握。对方给阿俏出这道题,大约也是预计阿俏一定能答得上,没有刻意刁难。
“第二个题目是:是鱼没有骨。”
沈谦将写在信笺上的题目缓缓念出来。
阿俏的眉头就微微皱起来,说:“这道题目听起来没怎么安好心!”
沈谦也跟着点头,笑说:“的确如此,这道题目,是那个东洋人青山给你出的。原题若是‘做鱼没有骨’,那对你来说就太过容易了。可是他偏偏出题‘是鱼没有骨’!”
也就是说,阿俏呈上的“鱼菜”,必须教观者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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