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寒冷的风吹透了他的大衣,他脸色苍白,双手也已经冻得毫无知觉,他想要牵起嘴角扯出一个苦笑,却失败了。
他的脸好像手已经,已经冻得僵硬了。
又或者,他根本笑不出来。
这之后几天,阮西子一直联系不上严君泽。
她有些崩溃。
其实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催促他,她不该这样无止境地索取这个善良的男人。
可她还能怎么办。
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无法确定陈倦是否真的还活着,就无法正常地生活下去。
从医院他所住的病房来看,他是心脏出了问题,人的身体最重要的就是心脏,那个地方出了事,真的还有救吗?
如果他其实已经去世了呢?
那她连看看他的墓碑的资格都没有么。
阮西子根本没办法好好生活。
饭吃不进去,班也没心思上,眼看着一切生活步调都被搞乱了的时候,严君泽终于再次出现了。
当阮mama打开房门,看见严君泽站在外面憔悴又清减的模样时,激动得无以复加。
“严总监,你可算来了!”阮mama感恩天地道,“谢天谢地,你再不来西子估计又要进医院了!”
严君泽淡淡地笑了一下,看得出来他很累,已经疲于做表情,阮mama也不勉强,赶紧把他迎到房间里,让他去见阮西子。
他来这里不会是来找她这个老婆子,只能是来找阮西子的。
阮西子望向被打开的房门,愣愣地看着走进来的男人,过了一会才说:“我产生幻觉了吗?”
严君泽脚步一顿,很慢地摇了摇头,低声说:“没有,是真的我。”他轻轻道,“对不起,我来迟了。”
阮西子沉默了许久,才从床上慢慢坐起来,低着头说:“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她盯着自己的手,无意识地摆弄着,仿佛这样可以缓解她的紧张,“我不该把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你身上,你和我本无关系,我却一再地压榨和索取你,我只是仗着你喜欢我而已,这样的我没资格怪罪你什么,我甚至……没资格要求你为我做什么。”她抬起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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