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我们她家一分钱没有怎么可能有三百块钱,她将我们挡在路上。
没有让我和我父亲进她家的门,我和父亲只好回到了医院,我看出了父亲的无奈。
如今母亲成这样,父亲本来也残疾,耳朵听不见,别人说话要大声说。
我十九岁,弟弟十三岁还在上学,亲戚,朋友此刻全部消失,剩下的也是没有能力帮助我们的。
我拉住了父亲的手,这是我十九年来第一次拉父亲的手,他是那么的粗糙。
我告诉父亲我来打这个官司,让他好好照顾母亲,别再担心,从那天起我在也没有流过一滴眼泪。
我开始找妇联,找一些单位,让我记忆犹新的是去妇联的时候,我走进去的时候有几个女人在办公室说笑。
我将我的事告诉了她们,可是她们却只是告诉我这事不该她们管。
我在她们办公室哭,她们却只是当我是空气,继续着她们的说笑。
还在讲这次她们自己能分多少钱,她们此刻开心是她们有钱拿了。
其中的一个女子瞪了我一眼。
“早哭你到外面去哭。”
我立刻收住了眼泪走了出来,找了好几个单位都没有用,我决定去找市长。
我没有见到市长,接待我的是市长楼下面的保安,他给我登记了信息,留了电话说到时候通知我。
可是见市长的他倒是没通知我,只是一再的打电话要请我吃饭,看电影,开房。
刚开始我只是推辞,可是他还是频繁的打电话,直到我将他骂了一顿这件事才结束。
共产党脚下的单位我都跑完了,可是却没有效果,mama在病床上一动不动。
这种日子,这种无奈,这种心酸却无人能帮我,最后遇上了一个好心的叔叔。
他帮我查到了这家公司,给了我这个公司地址,我去找了这个公司。
可是却无人出面解决,我一直跑,天天跑他们公司,最后有个部长便开始和我谈。
我让他们先承担医药费,这边公司同意了,她们垫付医药费,我和舅舅又借了几千块钱生活。
三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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