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生日会,落得有点不欢而散的意思,碍于孟夏两家的面子,也没什么人议论。
夏桑子和孟行舟的关系,就从生日会一直僵到了现在。
她一直想找个机会问清楚,今天碰面,情绪上头,没有铺垫,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一连串带着怨念的质问,朝孟行舟砸过来,他脸色越发沉,靠坐在椅子里,就连呼吸都微不可察。
夏桑子冲动劲过去,收回手,站在他对面,心跳得很快,谈不上害怕,只是很紧张。
良久。
孟行舟弓起腿,拿过脸上的作训帽子,利落戴在自己头上,从座位上站起来,没看夏桑子,越过她往门口走,极淡地说:“还有事,先走。”
夏桑子一颗心沉下去,她几乎没有犹豫,冲到他前面去,长开双臂,强行挡住去路,非要一个答案不可:“不能走。孟行舟,你回答我的问题。”
孟行舟立在原地,帽檐在他脸上落下半截阴影。眼睛狭长,带出几分阴霾来,他言语间没有不耐,只是平静如一潭死水:“回答不了。”
夏桑子双手微微颤抖,快要撑不住,她垂头,似自言自语:“有什么回答不了的啊……”
孟行舟按下她的右臂,空出一条路来,抬腿往前走,快到门口时,他停下,清清冷冷,留下一句:“因为不想说谎。”
夏桑子的双臂,无力垂在腰侧,抬起头看向门口,鼻子一酸,嘴上仍不服气。
她往房间里走,看见孟行舟刚才坐过的椅子,像泄愤一般,踢了椅子一脚。
“我非得让你开口不可。”
——
两天后,军医大新生报道。
夏桑子退房回宿舍住,说来也巧,那天在走廊撞到的女生,竟是她的室友。
澜市本地人,叫周巧夕,护理系专业。
报道结束后,夏桑子跟室友一起,去校外理发店剪了短发。
她把照片发给朋友家人,夏家二老看了直夸,说显得有精神,巾帼不让须眉。
孟行悠比较毒,叫她短毛怪、男人婆,没有女人味。
至于孟行舟,退房那天见过一次后,好几天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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