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什么样她这个做jiejie的自然再清楚不过,又怎会真为此生气。杜晗禄所说她也相信多半为真,只是如今苏婵既已转性,又怎能留这么个碎嘴在外头乱说?便是苏家不在乎话有多难听,皇上的清誉还要不要了?
“你打算如何处置?”苏妁边饮一口茶,边问道。
谢正卿看着她笑笑:“杜晗禄这人,我早就不想留,只是怕你对杜家已丧一子之事耿耿于怀,故而未好直接下手,拖至现在。”
苏妁也回以俏皮微笑:“有没有不必取人性命,但足以让他吃够苦头,不再胡说八道的法子?”
略一思忖,谢正卿想到这几日朝堂上正在为北疆牧民生乱之事争议,一直也选不出个合适的人去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