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请过安後,三人就这麽在一旁看着,六个男人的眼睛都盯着翘起大,里还插着根苍老干枯手指的柳真真,见她把长发撩到耳後,露出俏媚的小脸低头含住了老祖宗的,鼓着嘴把喷出的都接住,然後在抬头张开嘴让老人好好看着自己满嘴的黏白腥水,等老祖宗看够了才咽下去。
柳真真本想去拿过碗来喂老祖宗,不想却教老祖宗拦下了。
“乖真儿,这下面含着棉棒的滋味如何?”老祖宗不急不缓的试了试粥的温度,伸手去拉扯那里纯白的棉棒换来柳真真难受的轻叫:“有些难受的阿,老祖宗,真真不要棉棒呢,嗯哪,莫要转阿,嗯哪,啊别……”
棉棒是用吸水极好的柔软绵布层层紧绕成一指粗长的棉棒,表面略微粗糙,如果吸饱了水就会涨大滑落。
“你来葵水时一日不知要吃掉多少根这般的大棉棒,现在怎麽就不要了嗯?”老祖宗一面转着饱胀的棉棒,一面同两位太老爷说,“今个儿叫你们来开开眼界。”说罢,给两位管家使了个眼色。
柳真真低呜一声,被一个管家抱起来,里里的东西一下都拔了出来,这种空虚不是最难受的,接下来要受的才是让她又羞又难耐的折磨。
柳真真被抱到一旁的餐桌上,一个管家从後面抱住她摆好小儿把的姿势,而另一个管家则端起已经凉了时候的热粥,舀了一勺喂进了柳真真被撑开後尚未合拢的,换来美妇的娇声呼吟:“啊,不行,太烫了,太烫了啊,真真受不住这样的,老祖宗,老祖宗救真真啊,好烫,烫死真真了啊~~”
老祖宗扫了眼一旁的两个侄子,看到他们脸上怜香惜玉的不忍神色,可他显然没有被真真打动。方才他已经试了下温度,远没有柳真真表现出来的那样叫人难以忍受,这个被迫伺候过太多男人的美妇已经变得聪明而狡猾,知道如何利用自己楚楚可怜的模样来保护自己。
“把那一碗都倒进去。”老祖宗听着孙媳妇的哀叫,如此嘱咐两个管家。於是,一人把真真的腿架到肩膀上抬高了,两手各两指将朝两边拉开,一人就端着碗将糖粥全部倒进了真真的。两个管事灌完了柳真真就按着这姿势将她抱到了老祖宗跟前,被撑开的里乳白浓稠,散发着大米和棉糖的香甜味,白粥在不住蠕动的血红里鼓动着散发着浓浓热气,看得人口干舌燥。
老祖宗就捧着真真的,把脸埋在美妇的里吞咽吸食着热粥,美人纤长如玉的手指插进他花白的头发中,似要推开又似要更往里按,小口里媚声连连,眼波流转。两个太老爷看的眼都直了,恨不能也凑上去吸上几口。等早膳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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