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掌控力,导致各藩镇各自为政,最后玄朝四分五裂。
夏府尹若真的为了一己私利,反对朝庭诏令,瑞帝怎能忍!更何况夏可道父子一个在朝庭做官,一个在地方为官,特别是曾夏可道六朝为官,若两相勾结……
“臣致所以能六朝为官,只是因臣对君主忠心耿耿,从无异心,这也是臣立足于这天地的凭借。”夏可道从席上起身跪在瑞帝面前面色坦然的说道。
“臣父子两人同朝为官,深受皇帝信任,就是臣的孙儿真打死了那江家的子弟,以皇上对臣的恩宠,臣向皇上讨了恩旨,也无不可臣子没有必要弄出这大动静啊。”
“那你又如何解释这两封奏折,难不成那江家自己将自己家的那些个肮脏的事讲出来,然后自己告自己!除了谋划了食盐吃死人的谣言的人,还有谁能此时将这金陵的商家集起来?你到是给朕说说。”
瑞帝听了夏可道的话,哼了一声说到。
“皇上英明,此时将金陵商家集起来的,一定是与传谣的人有关。若此事真与臣有关,臣虽然不聪明,但也不笨,怎会如此之蠢,一下子就将自己暴露了呢。”
夏可道仍然面不改色的说到。
“那你且给朕说说,这传谣的人会是谁?”
瑞帝听了夏可道的话,心中怒火稍减,但此事关系重大,对夏可道然将信将疑,更何况帝王多是多疑之人。
“臣不敢妄断,臣那不肖子早几日已将事情的经过写给臣知了,家书在此。”夏可道又从袖中将早已准备好的家书双手呈了上去。
瑞帝将那家书接了过去,从头至尾看完,然后又不可置否的将夏中平的家书还给了夏可道,看着夏可道,也不说话。
“二皇子如今还在庐州,这事多多少少也与抢盐风波有关,不如让二皇子顺道去金陵,让他彻查此事,说不定也会有新的线索。”
帝王皆多疑,夏可道侍奉了六朝皇帝,怎可不知,他早知道一封家书并不能说服瑞帝。只要瑞帝对此事心中有疑,肯派一个公允的人去查,而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将此事扣在他头上,在盛怒之下要了他的脑袋,夏可道的目的便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