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再说什么,连汤喝完后,直接去洗澡休息了。
伍苇犹犹豫豫跟进去,帮他放水、按摩,比平时更用心一百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滋味真是不好受。
当夜,破天荒地,他没碰她,只在临睡前道,“给你个机会,解释一下手机铃声的事情。”
她整个人丧气了,居然忘了这一遭。她总不可能说金主大爷是压迫她的三重大山啊,很狗腿道,“欧阳,我的意思是你是我救世主啊!”
欧阳北丢给她一个你以为我会信你鬼话的眼神,“饥寒交迫的奴隶是谁?”
“我!”伍苇当仁不让,心里却在叫苦。
“那你想当主人?”他高高吊起了眉头。
md,一个纨绔为什么对《国际歌》的歌词那么熟悉。
“哦,我是救世主?不是从来就没有救世主吗?”
伍苇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只好道,“这是情趣——”
骗鬼,谁家的情趣是这个?
果然,欧阳北直接睡下,翻身背对着她,道,“智障。”
她忐忑了一整夜,翻来覆去一整夜没睡着。以前老板来找她睡她的时候,她嫌弃人精力太旺盛,苦头吃不够;可现在人就躺在她身边,却连她一根小指头都不碰,她又受不了了。辗转反侧,不能安眠。她深深地唾弃自己,这根本就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的病,需要好好治。
因为实在睡不着,她干脆开始回忆过去,从第一次见到欧阳北开始,到刚才发生的一切。最后总结陈词,每个金主都有诸多的不如意,譬如她家这个,虽然多金长得帅,但是脾气不好啊!
次日起床,她成功地挂了两个大黑眼圈,整个人精神萎靡不振。
欧阳北倒是一副精神满满的样子,好像完全没看出来她心事重重,吃完她的白水汤面后道,“走吧,咱们一起去上班。”
她暗自叫苦,谁要跟他一起上班?他今天去公司算是巡幸天下,她则是去等着死刑宣判。
王文远开车来接两人,这是一个看起来相当端正正气的年轻人。他目不斜视,也绝不和伍苇说话,好像私下里根本没有交情这回事。
到了公司不远的地方,伍苇扭捏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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