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meimei的喜欢。谁不会在暗地里说,要读书,身为大公子的他读不过二公子,要讨授课先生的喜欢,他也拼不过二公子。
顾钧书挑了眉毛,冷笑一声:“母亲叫我跪,我自然是要跪的。不用二弟替我来求情。”
说完以后,也不许人跟着,径直出了安喜堂,想是真的罚跪去了。
顾云瑶看着他默然离去的身姿,天地苍白里一道很孤独的背影,踽踽独行,很快转过角落不见了,只剩下地上长长的一道脚印。
顾云瑶的心里忽然说不出来什么滋味,只是有点难受。
他也不是不想和她好……
今日早朝散的有些晚,归家的大爷闻得消息之后,去祠堂里瞧了一眼,那孩子惯是个倔脾气,在阴冷的祠堂里当真老老实实跪着。
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顾德彬从太太肖氏的口中已然了解,顾钧书确实欺负人在先,众人有目共睹,无论如何都是大房这边理亏。顾云瑶现在是顾老太太身边的宠儿,肖氏让大孙子去罚跪,顾老太太没有出声制止,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
顾德彬虽然没有弟弟顾德珉精明,官场上摸滚打爬多年,见到老谋深算的人物太多,不难明白顾老太太的意思。既然老太太也授意了,他不能从中掺合,上一次二房那边的教训让人印象深刻,他二弟为文哥儿向老太太求情,结果应了一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话,最终把他自己,还有芝姐儿全都卷进来了。三个人一并罚了家法。顾德彬心疼儿子,却也断了去求情的念头,况且顾钧祁是要定定心性,长长记性才好。
顾德彬瞧完了这一眼,只在祠堂内留下短短的一声叹息,便也无奈地离开。
到了晚上,天上的雪连绵不绝,没有断过,室内的温度有些低,顾老太太的屋中点了炭盆,顾云瑶躺在罗汉床上,姿势换了很多,总是不安分。
祠堂里环境不好,阴冷阴冷的,赶上一月降雪的时候,更是冷。前世她罚跪过,具体什么事情已记不大清楚了,好像和惠姨娘有关,父亲让她罚跪。那时候还是夏天,昼夜气温相差大,白天的时候热得人头晕,到了晚上,祠堂里面居然十分冷。
可能和里面的陈设有关,都是祖宗的灵牌,她当时跪在地上,没有人来带她走,也不知道有没有过了饭点,天都黑了,肚子很饿,地面很硬,也很冷,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