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灿烂阳光的笑脸。
或许那个画手绥音只是随手一画,却真的画出了危以萱和陆沉的高中时代。
可是后来的后来,谁都说不清了。
危以萱好像仍旧停留在原地,朝人微笑时的样子,与旧日时光里的她一模一样,只是唇角的弧度再也没了那抹甜蜜。而他已经完全丢掉了曾经那个自己,忘了怎么快乐的笑,也逐渐不理解曾经的自己为什么会那么中二和别扭。
陆沉手缓缓收握起来,越发用力,企图掩饰自己心中被无限放大的无力感。
这天深夜,陆沉去了自己高中时住的房子,在他曾经住过的房间里呆了整整一个晚上,那间房间的墙上贴着几张篮球明星的海报,书桌下放着两个篮球,大概已经很久没有人在意了,篮球已经干瘪无比,孤零零的躺在桌子下的一角。
陆沉把另一个还稍微跑气没那么严重的篮球放在手心,篮球砸在地板上没有弹起,沉沉的在地上滚动了几下就停止了轨迹。
拉开书桌的抽屉,里面躺着一本笔记本,笔记本旁边儿放着一枚蝴蝶结的发卡,陆沉看到略微愣了几秒,随后缓缓伸手把它拿出来,这是……危以萱的……
把发卡紧紧握在手心。
他还记得,那天盛夏的日光比往年的都要毒辣,他为了哄被他不小心惹生气的她开心,第一次逛了女孩子的饰品店,那天他在饰品店门口犹犹豫豫的转了很久,觉得进女孩子的店非常羞耻和丢脸,可是他最后还是去了,咬着牙。
好像也没怎么自己挑选吧,随手拿了一个发卡就结账走人。
那枚发卡成功替他哄回了女朋友的心,自那天起她每天都戴着它,后来见她这么喜欢那枚发卡,他终于良心发现了,产生了愧疚之情,在情人节那天让家里人从法国带回来了独一无二的水晶手链,亲手戴在她纤细的手腕上。
于是那枚蝴蝶发卡就光荣下岗了,被他关进了这个抽屉里,再也没有机会接受阳光的普照。
当初是怎么追来的危以萱呢?
陆沉慢慢把抽屉合上,看向窗户外远处的天空,黑的发紫的夜空星星点点。
说起来是很丢人的,陆沉曾经为了得到危以萱的芳心,扛着写有告白宣言的木板围着全校跑了数十圈儿,当时的喜欢是那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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