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话音未落,吴道德从房里掀帘子出来,声道:“不是我伤了,是香莲……”
“呀!”老娘登时神情一松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儿竟然男人一次?!”
“不是……”吴道德这个汗啊,嗫喏道:“是她追我的时候,踩到了大黄,自己摔的。”
“我说么……”老娘叹口气,失望道:“狗改不了吃屎。
老娘把从药铺里抓的药搁下,她到东厢房里看了一眼,只见马氏脑袋缠得跟个棒槌似的,躺在床上直哼哼。鲜血渗出纱布,看上去有点吓人,但她什么阵势没经历过,一看就知道马氏在夸张声势。
马氏知道她进来,却仗着病不起身,她已经让人通知娘家了,什么事儿等家里人来了再说,省得白挨这个老东西的骂。当年,她不知好歹,竟想跟婆婆掰掰手腕,被婆婆直接骂晕过去,如今想起来还直打哆嗦……
马氏这个样子,老娘也没法说什么,她泼辣归泼辣,心里精明的很,知道这种事,自己不能掺和,只能先静观其变。
从马氏房里出来,老娘生火煮灵谷。从集市上回的时候,她花了三十两银子买了三斤黄金米,一斤黄金米有百粒,省着着点吃,够一家六口吃上一月了。黄金米的样子和大米差不多,但颜色呈金黄,个头比普通大米要大一倍,一眼看去,黄金米的内里氤氲生雾。
若是平时,最多每人煮上两粒黄金米,想想一会还得应对马家的人,狠狠心,老娘给每人煮了四粒黄金米,吃完饭,见马家人还没来,骂了一声:“真磨蹭!”
过晌,马氏的哥哥和弟弟才来,这哥俩是都是下品伪灵根,两人骑着家里用来充场面的穿云鹤,飞在半空,趾高气扬,下面跟着两个婶娘和一群仆人,轰轰烈烈一大帮人……面对吴家这样的破落人家,自然大有心理优势。他们马家有灵田十亩,霸城县里有两家粮铺,还有一个叔叔在县衙里当差。
面对一大帮人,老娘毫无惧色,一声大吼,吓的两只穿云鹤竟不敢落入院子,只敢在巷子里的那棵老槐树上停留,兄弟两人只好在老槐树那下了穿云鹤,走到院来。老娘只让马家兄弟和两个婶娘留在院子里,其他仆人都被轰到院子外的巷子里。
却说马家兄弟,一进门便捂着鼻子,仿佛在这破院子里站一站,就会污了自个的贵气似的。
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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