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温言粗重的喘气声。
冬青艰难地侧过头, 张口咬上温言的肩头,奶味蹿上了鼻腔, “温总监?”
声音含糊, 像含了一颗化不开的糖果。
温言顶了一下, 冬青僵硬了一下,挺直了脊背,反倒更加贴近了温言,细长的眉毛紧拧,咬着温言的肩头口中呜咽出一声儿:“轻点——”
温言停下动作,双手撑在冬青头顶上方,锁骨深陷,轻眯着眼,神情不太好的样子。他怀里的女人有时候话是真的多。
就这样僵持了好久。冬青在温言的视线中,一动不敢动,但是架不住身体的自然的反应, 越来越紧张,夹的越来越紧。
“说。”温言又重重地顶了一下。
冬青的指尖越发地掐进温言的胳膊,一句话说的很不连贯,“温、温总监,纵观大中华上下五、上下五千年历史,但凡纵欲、纵欲的君王都没一个好下场。”
“嗯。”温言不为所动。
“你有没有点感触?”
“没有。”温言双手撑在冬青耳侧,看着汗水岑岑的冬青,咬了咬后槽牙,“你话怎么这么多?”
冬青:???
“当老师的,还是个语文老师,就是话多。”冬青话还没说完,就被温言堵住上嘴,所有的语言都被吞没。
第二天早上,又是重复前一天的事,掐着点被温言送到了学校。在路上的时候,冬青被温言喂了块大白兔奶糖,没好气的问:“温总监,您最近上班这么早,你们老板给你加工资吗?”
温言在开车,听了冬青明也贬暗也贬的话,未置一词。在等红灯的时候,又剥了一次大白兔喂给了冬青。
“你为什么一大早让我吃糖?”冬青咬着糖块。
“因为你话太多。”温言抬起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落下,轻敲了一下说。
“……”
今天早读是语文在前半场,英语在后半场。语文早读,冬青只圈了《离sao》中易错的字让学生们重点看了几分钟后,依旧把时间让给了政治。
前半场早读一结束,冬青拿着语文课本直接走了。
她现在一点儿也不想看到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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