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剪了。某天晚上,完事之后,温言抱着冬青,指腹在她的指甲尖上滚了一圈,说了一句:“剪了?”
冬青头抵着温言光裸的胸口,小幅度点了点头。
想到这件事,温言的唇角略微弯起。
霞光透过百叶扇之间的缝隙,折到温言周身,衬地脱掉外面西服外套只穿了件黑色衬衫的温言越发的长身玉立。
陆瑜暗暗嘀咕:“上辈子杀猪这辈子才能摊上温言。”
一上来就搞个外挂给他。
【言言:放假了?】
【吾妻:放假啦!你们什么时候放假?】
【言言:还有几天。】
冬青慢吞吞撕掉冰糖葫芦外面的黄色纸袋,撩开脸颊边的长发别到耳朵上,牙尖磕在淋满糖浆的山楂球上,一口咬了下去。
糖衣脆甜,一口咬下去还能拉出糖丝,里面包裹的山楂大个又新鲜,微微酸中有股后劲的清甜,配合着糖衣,十分爽口。
冬青咬着细木棍,一边走路一边给温言发消息。街边次第亮起欧式的路灯,头顶明星荧荧。
【吾妻:你猜这根糖葫芦谁买的?】
温言打字的手指停顿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