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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形体中心已经有些晚了,有一个约好的客人过来没找到我,值班的小妹正在道歉,看到我进来忙扯了进去,催促了几句让我去给客人上课。
昨天一晚上没怎么睡觉,才陪客人上了一节客,就觉得全身酸软,没有力气。头重得就像压了一块石头,脑子里浑浑噩噩的,难受得不行。勉强撑到了下班,我头昏眼花地回了家,一进门甩掉鞋子就趴到床上。后半夜我热醒,身上就像着火一样,嗓子又干又痛。我扒拉出温度计,量了一下三十九度五。挣扎着去卫卫间拧了个凉毛巾搭到额头上,准备摸出电话请个假,却发现自己的包昨天晚上扔在了紫金台。
迷迷糊糊当中我又睡了过去,第二天中午史兰拿着包来找我,才发现我自己在家里发烧。她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是猪么?有病不去医院,在家挺什么尸?”
“手机给我。”我摆了摆,让史兰别骂了,催她把手机给我拿出来。
“给。”史兰没好气地把手机递给我。我调出形体中心的电话,打电话过去请了个病假。
电话那头小狄的声音很大:“jiejie你不来也要提前说呀,你的那几个客人,哪个是好说话的。特别是那个刘先生,跟个冰山一样谁也受不了他的气场呀,呀,他来了……”话没说完,小狄就挂了。
“乐乐,不是我说你,出个台能死么?你这样为谁守?要是你答应了晚上出去陪客,不比这样两头拼命的好?”史兰从坤包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烟点上,看到我通红的脸,又在桌子上摁灭。
“我不是不出,我是考虑一下两个小崽子的感受。日后他们长大了,如果知道我这一段经历,不知道怎么做人呢。”我摇了摇头。谁都有自己想守,别人又不理解的底线,我和史兰也说不清楚。何况,有些话埋在心底,是谁都不想说的。
“行行行,走去医院。”史兰不愿意和我多说。
我们两个人算是投脾气,但是一说到这事儿,就绝对说不到一块儿去,她也懒得再劝我,起身扶起我直接去医院。
医生量了体温以后,看着史兰骂道:“都烧成这样了,才送来,再耽误下去容易肺炎,知道吗!”
“知道知道。”史兰给医生陪着笑脸。
医生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看到史兰这样重量级的美女在自己面前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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