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难以启齿,毕竟是面对一个上司加长辈,这么直接的说个人问题,似乎有点不妥。
“而且什么?”她追问,“你有想到过什么吗?”
在问这个问题时,她略微有点紧张。
“没有,我说是而且我对女人失去了兴趣,除了工作我找不到自己活着的意义。”我终于说出这句话,觉得人都轻松起来。
她却先松了一口气说:“这些都不是问题,你不感兴趣是因为你没遇到那个对的人,如果遇到了你就有兴趣了。何况……”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笑了笑,“何况,以你现在的收入什么样的女人追不到手?我觉得你不适合在中国结婚,现在的中国姑娘太现实了,你需要找的是一个贤内助,一个精神伴侣,所以你在中国遇不到合适的人在我意料之中。”
她没理解我的意思,我想说的是我对女人这件事不感兴趣了,可这话题没法说得更明白了。
“等你再忙半年回来,我帮你介绍几个好姑娘。”袁阿姨说。
“袁姨,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忽然问。
“因为我和你mama是好姐妹。”她说。
“就这么简单?”我又问。
“你以为呢?”她反问。
我无话可说了,看样子她是铁了心不会告诉我任何事了,我只能去查我自己的牙医记录了。
一个人可以改变样子,改变记忆,但是牙齿是改变不了的……这个想法让我自己吃了一惊。
回到住处我把袁姨给我的资料扔在桌上,去卫生间洗脸,正准备拿起毛巾擦干净脸上的水时,我忽然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那人在我眼里很陌生,他甚至对着我也表现出陌生的眼神。
我与他互相看着,越看越觉得古怪,就像是在镜子里真的有另一个自己一样。那个自己眼底都是看不清楚的迷雾,一如我的从前。
最后我差一点忘记自己在哪儿,猛地伸手在镜子上砸了一下,玻璃碎成一地,我才恍过神儿来。
经过一周的调查,我在美国所有的就诊记录都只有那一家医院,我清醒时住着的那所医院。
这一点,简直太可疑了。
我就算是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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