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用怯生生的语气问:“你们怎么了?”
“宽宽,你以后有爸爸了。”乐怡低声说,用手摸了摸他的头。
他似懂非懂地看着我问:“你都想起来了吗?”
我点了点头,宽宽是个懂事的孩子,关于我的治疗我们已经用最简单的话和他说过,相信他会明白为什么我们要费这么的周折想起从前。
终于,我有了属于自己的人生。
可是,做为程新的那两年半,一切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因为有很多事是我不想让乐怡知道的。
我们又在医院疗养了一段时间,同时处理一下我在治疗过程当中遇到的事故。
说是医疗事故,其实都是人为。
在医院还不知道在我的治疗过程中是谁动的手脚时,我已经猜出来是谁了。
大姨妈对我确实很好,她在做很多事情的时候也是站在我的立场上办的,只不过钱多到一定程度时,人的心思会不由自主摇摆。
如她所说,在最开始时她对于那笔基金是没动心思的,因为她知道那是她meimei留给儿子的资本,以防将来万一与何萧有什么争端时用来东山再起保命用的。但是,那笔钱经过这么多年的打理和运作,所得的盈利已经完全超过了本金本身,在金融市场井喷式发展的这十几年,那笔钱所获得的收益多得让人咋舌。
她在我因车祸入院人事不醒的时候,动用了自己家里的关系把我悄悄从国内转出来,最初是想治好我然后再去打我老爸的脸。
在治疗身体上所受到的伤的同时,她用我的指纹去查了那笔钱的收益,然后不由就动心了。
我也知道,在利益面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也就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码,有时候并不是你不变节,而是价码不够。
所谓的没有拆不散的夫妻,只有不敬业的小三儿,大概也是这么个意思。
在大姨妈知道那些钱的数额时,她的公司运营出现了很大的误差,必须有一笔钱才能让公司起死回生,她就动了这个心思。
其实她应该相信我对她的感情,即使我拥有何连成的记忆,也会同意用这笔钱帮她,只不过她大概不相信吧。
在医院找到大姨妈以前,我借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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