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其中的关窍,这些儿子们但凡有个手握重兵的,怕是早就坐上龙椅了,可是事实上,他们明面上别说兵权,就连封地都没有。
皇帝这龙椅坐得并不光彩,当年靠着南疆九溪族的支持成功篡位,登基后自然怕自己的位子也被别人篡了,恰好他胞弟知趣,主动请旨削了自己的藩,皇帝特别满意,让他在京城做了个清闲王爷,后来他的儿子们也一个个照着这样板受封,都成了没什么实权的闲散王爷,至于其他弟兄们,自然早在夺嫡时就被斗得七零八落,侥幸存活的也在这皇帝的强势进攻下败落,或惨死,或被圈禁。
面对宣王殷殷期盼的目光,鹊山放下茶盏轻轻一笑:“为陛下为王爷分忧是小民应尽之责,小民自当随王爷入宫。”
不进宫不行啊,自己已经被盯上了,要是就这么撂挑子回去,保不齐这些人会摸到医谷去,师父最不耐烦应付权贵,被烦得狠了怕是要动怒,还是得自己先解决了,落个清静。
鹊山借了宣王府的地方沐浴更衣,之后便随宣王进宫,他五感灵敏,自然知道一路都有各方势力在暗中注目窥探,只是这些与他无关,他神情自若地进了皇帝寝宫。
至于太子,毕竟是才出事的,宫里还有这么多太医呢,暂时还轮不到他管。
宣王怕出状况,为降低自身承担的风险,特地请了其他皇子与几位有份量的大臣旁观。
鹊山觉得好笑,面上却很是严肃,净了手在凳子上坐下,搭着皇帝的手腕便开始细探。
这一探,眼角就狠狠跳了一下。
猜得没错,果然是师弟干的,自己总不能拆师弟的台……啧,麻烦!
宣王始终关注着他的神情,立刻上前询问:“如何?”
鹊山闭上眼故作沉吟,心里却在思量:师弟与皇帝可不是普通恩怨,那是血海深仇,他筹谋了那么久,总不可能就让皇帝一死了之,那也太便宜这个仇人了。既然不会让皇帝死,那皇帝早晚还是得醒来,至于什么时候醒……唉,谁知道啊!
鹊山在心里“狗崽子”、“兔崽子”地骂了一通,皱着眉神色凝重地睁开眼:“这毒的路数颇邪,是小民平生未见,若勉力一试,倒也不是没有可能解开,只是为确保药方万无一失,小民需要些时日来调配与试药,急不得。”
宣王忙道:“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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