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么?”
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谢知礼,谢知礼身上穿得比旁人还体面几分,脸上手上俱是细皮嫩rou,一看就是锦衣玉食供养大的,哪有半分落魄的影子。
谢知礼被一众目光扎得生疼,颤着腿再次“扑通”跪地,口中直叫冤枉:“他们母子俩都是怪胎,不愿意过寄人篱下的日子,是他们自己要去庄子上自力更生的,根本不关我们的事,他们还将我们的关切视为怜悯,我们根本不敢相助太多。”说着对谢知意怒目相视,“你竟然在皇上面前污蔑我们,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恩将仇报!”
谢知意垂着眼,并不辩驳。
“行了,少说几句。”墨远开口打断谢知礼的话,“朕不会偏听偏信,此事自然会让鹰卫去详查。”
谢知礼这回是彻彻底底被吓到了,交给鹰卫去查,那还有查不清楚的?他们一家苛待族亲这种事可大可小,皇上真要计较也顶多责备几句或小施惩戒,可他们隐瞒圣旨内容,那可是大罪!
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境地的?明明滴水不漏啊!究竟哪里出了岔子?
“你们都起身吧。”墨远暂将此事揭过,不再看谢知礼,扬声道,“朕将你们召来,一是想见见你们,了解一下你们各自的境况,二是想看看你们的学问如何,虽说身为皇族不需要参加科考,不需要为仕途cao心,可也该有个皇族的样子,不说学问如何精深,好歹也不能当个草包,更不能当个万事不通的米虫,你们说是不是?”
在座的宗室子弟纷纷应是,几个自认确实非常草包的都显出几分汗颜之态。
郑谦这时候开口:“朕累了,要回去歇着了。”
墨远忙吩咐左右:“备软轿。”又起身扶着他亲自相送,“皇祖父当心。”
将郑谦送走后,墨远回来道:“朕还有政务要处理,就先行离开了,一会儿让诸位大臣考校一番你们的学问,学问出众的可以暂时留在京中,之后会请林大儒进宫再次考校各位,朕会从你们当中择一人由林大儒悉心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