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鹤,是傩祖的真名吗?
徐小受眼睁睁看着,方才还尽显狂暴的傩祖,在玉面书生空余恨这一句之后,冷静了回来。
“本座,着相了…”
傩祖垂下头,低喃了一句,语气有些痛苦。
末了又似是想起什么,仓促间伸出手,摸上了脸,直至摸到了脸上的傩面后,这才松了口气。
“还在呢。”
时祖看着祂整理傩面,其身也随此动作,逐步恢复正常人类体型,一叹道:“否则,我可不敢回来见你。”
这什么意思?
徐小受大吃一惊。
莫不成这傩面还是一个封印,遏制住了傩祖的实力、狂暴?
“不会吧…”
真要如此的话,这癫傩未免有些太强了!
方才祂发癫的时候,虽说时祖分化万千,状态已经不大稳定。
但毫无招架之力的表现,也衬出了癫傩有多可怕——本以为已是祂的全部,不曾想这还是在“有所限制”的情况下?
“这限制,是多少?”
“傩面,封印了祂一成实力,还是九成?”
从时祖语气中的忌惮看,大概率不是前者,但若是后者,又有点超乎理解了。
不过,联想到上一次白烟画面中,癫傩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对自我的十二分傲气,对自身实力的超绝底气,以及祂那一句“当仁不让”。
大劫之下,名祖选择迂回应对,时祖选择侧面辅助,正面硬抗的家伙,只剩下癫傩这一个。
如此看来,名、时、傩三祖之中,论正面战斗力,怕不是得以癫傩为首,还是一骑绝尘的那种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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