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txt_59">“我与祂多聊了几句,最后并没有接受祂所言之‘修我’,相反,我想修其他。”
“是什么?”徐小受追问。
“天机,不可泄露。”这家伙立马便又拿捏出了那副口吻,不该说的他从不多言。
末了一顿,又多提一嘴:“受爷不是好奇,为何宴生此身,能瞒天过海吗,不妨也告知你,有祂些许助力在,但不多。”
“而记忆之道,其实也很难记得住祂,特别是此前我只知‘戏鹤’,不知有‘傩’,几乎也要将此事淡忘之。”
“直到见了受爷你突然修成意之极境归来,我才稍有警醒,我的徐,你也见过祂了吧?”
这点,徐小受倒已懒得否定。
道穹苍能主动说这么多,说明确实是带着些诚意来的。
他复问道:“既然只知戏鹤,不知有傩,你又没见过祂模样,如何将此二者联系起来?”
徐小受洞察入微。
他现在几乎是站在上帝视角看待事情,已可笃定道穹苍、十祖等,对傩的认知,都不如自己的深。
道穹苍更是身在此山中——如若他连傩衣、傩面都没瞧到的话,“戏鹤”与“傩”,毫无半点联系!
道穹苍:“天机,不可泄露”
这家伙…徐小受想到了白胄,莫不成是在鳞白之巫的记忆中,得到了魔祖、傩祖等的形象,最后联系到了一块去?
不重要。
他懒得跟此獠多作废话了,总感觉再聊下去,该是要反被套出点什么信息了,立刻也结束杂谈,回到主题:
“所以讲这么多,我的道,你最后到底想表达个什么?“
灵犀术传来轻笑,道穹苍十分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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