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在手上才能够看见。
他依稀记得自己学着爷爷的手法在挂坠上刻上的,年纪还小,力气不够,刻出来的字糊成一团。
啤酒瓶打磨而成的老家伙经不起岁月的磋磨,已经失去了一开始的青翠颜色变得黯淡,刚才那一记摔落更是让里面出现了很多裂痕,秦深觉得自己稍微用力就会将它捏碎。
原来认为相似并不是自己的错觉。
为什么会在章俟海这里?
项链送人后一直在张芳子那里,彻底要回来之前只有那时候在自己身边过一段时间。
他眨了一下眼,看着章俟海有些不知所措的茫然。
章俟海叹息了一声,蹲下将散落了一地的珠子都给捡了回来,一只手抓不住,他就从兜里面拿出一块手帕摊开,将珠子包在里面。
“这个怎么在你那边的?”秦深也跟着帮忙,捡了一把的珠子送到章俟海那边的时候,他生怕别人听到一样小声地问章俟海。
章俟海小心翼翼地从秦深手上把挂坠接了过来,有些答非所问,“都碎了。”
秦深急了,抓住章俟海的手腕,“你需要正面回答啊章先生。”
章俟海抬头撸毛,秦深嫌弃天气热,就推了板寸,头发毛楂楂的,刺着手心,“傻孩子,别问那么多。”
“卧槽,孩子个毛线,我不小了。”视线扫了对方下半身一眼,“要不要比比。”
“……”
“我觉得我应该比你大。”
秦深:“……”
秦深:“你下流了。”
“你先开始的。”
“等等。”秦深烦躁的抓了把脑袋,“你在转移话题,不想正面回我的问题。”
他从领口把一直挂着的项链给拿了出来,一枚形制与章俟海手中一模一样的滴泪状挂坠露了出来,青翠剔透的色泽在阳光下璀璨夺目。“看看,一样的,我给了别人时是玻璃的,十几年后拿回来却变成了翡翠的。人家告诉我是老坑玻璃种,老值钱了。”
“五千多万。”章俟海补充了一句。
“……你知道啊。”
“嗯,出钱买它的是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