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孙大娘气急败坏,却找不到发泄的对象,气得她满院子找趁手的东西,想把东屋门给砸开。
找到墙根的时候,发现那里有一撮儿洋灰土,顺着往上看,正是从墙头落下来的,再看灰墙上,好大一个脚印。
行了,不用再问了,这肯定是老二和老三干的无疑!
孙大娘一想起自己那两床被子,棉花都是新的,被子面也没用过几次,还是今冬新做的,她自己还没舍得盖几次,竟让那两个败家小子给偷了去,心疼的她坐在院子里又哭又骂。
昨天损失了两百来块,今天又发现被偷了被子,孙大娘这辈子还没遭过这么大的损失。
像是还嫌她不够闹心,顾老爹推开窗户,冲她喊道,“老婆子,我刚发现,柜子里少了俩枕头!”然后不能孙大娘反应,他赶紧就把窗户别上了。
一听这话,孙大娘的哭骂声更是止不住,心里发狠的想,别让她捞着那俩狼崽子,否则就给他们扒一层皮。
第7章 调岗
顾朝晖的新工作室去机井房做维修和保养工人,说得好听,其实就是去机井间当更夫。
现在机井间里已经有一个临时工,是个五十多岁的大爷,听说是车主任的老家亲戚。
这活对于农村过来的亲戚自然是个好活计,没啥技术要求,只要待在机井间看那几块水、电表就行,只要指针不转到红色报警区,一年到头都不会有外人去机井车间。
但是对于二十出头,想学技术,有事业心的年轻人,如果去了机井车间,那就相当于被发配到了关外的苦寒之地,以后再想出头,基本没啥希望了。
顾朝晖是精纺车间的六级保全工,他维修大型机器的手艺在同龄人当中绝对是拔尖的,当年要不是顾忌家里的原因,他决不会参加三纺的招工考试,而是去自己更感兴趣的重工企业或者技工学校。
不过来到精纺车间也算歪打正着,他在这里认了个师傅,师傅是建国初那会儿跟苏联人学得一身好本事,一辈子都在国营工厂吃公家饭,按说,以他师傅的技术水平,评个全国先进工作者都不为过,但奈何老爷子脾气倔,从来不会跟领导打进步,于是就在大车间当了三、四十年的保全工。
顾朝晖不仅跟师傅学到了技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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