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来。”
……
孟逢的情绪多云转晴,尤好总算松了口气。因为来找他说话的人太多,尤好在陌生人跟前不自在,孟逢便没让她一直跟着。
后半程,她四处走走逛逛,吃吃东西,喝喝饮料,还挺悠哉。
逛到偏厅的小院子里,尤好感受到手包里传来的震动,赶紧打开。因为两次找不找她,孟逢勒令她把手机调到震动模式,方便联系。
打开一看,只有一句。
—m:在哪?
尤好把自己的位置告诉他,他让她在原地站着等,她答了句好。
临近尾声,孟逢终于有时间,说要赏脸陪她跳一支舞。
尤好听他要赏脸,急得都快哭了,“我没跳过……我不行的孟先生……等下我会把你的鞋踩坏……”
孟逢说一不二,说要跳就要跳,赶鸭子上架般把尤好拎到了舞池。
尤好从来没有这么窘迫过,她跳的哪门子舞,全程都在踩孟逢的脚,每踩一下,她的脸就更红一分,到后来眼里都快淌出泪。
偏偏孟逢觉得好笑,硬是要她撑完全场。末了下场时给她一句:“我被踩脚都没哭,你哭个什么!”
尤好脸臊得更红。
十一点,和朋友打过招呼,孟逢带着尤好提前离场,车在会场外,从正门出去还有一段路要走。
尤好坚持了一晚上,到结束时,脚下的痛感越来越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