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了晚宴上的事。”
男人的视线落在他缠在绷带的手臂上,“上回受伤才没过多长时间,又添了新伤……”
他叹了一口气,“我真该给你栓在腰带上。”
叶知昀忍不住一笑,“这点伤不要紧,那个刺客抓到了吗?”
“刺客逃走了,应该是沿着太液池的水道,撬开了排水渠的铁闸……看来这个年下是不会太平了。”
叶知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问:“世子,你先前在皇上那里,有没有说好官职的事?”
两个人沿着长廊向前走,李琛道:“说了,按他的意思,是让我去当个文官,从主薄开始做起,一步步来,不过我没应下。”
叶知昀也觉得那些繁琐的卷宗事务,世子应该没有耐心去做,“那武职呢?还有没有空缺的位置了?”
李琛的眼里露出笑意:“怎么,你希望我天天在外巡逻,忙得脚不沾地?”
“当然没有。”叶知昀其实明白,以世子的身份来说,有官无官其实都一样,皇上派下来的差事还是要做,旁人也不敢轻视半分。
只不过按照皇上的意思,给世子一官半职反而是对他的约束。
两个人走到了马车边,里面燕王早已等候多时,并没有看李琛,对叶知昀的伤叮嘱了几句,吩咐车夫带着他们回府。
过年这几天,李琛把叶知昀屋里的摆设全换了一遍,怎么奢侈怎么来,地面铺了厚厚的狐毛软毡,金丝楠木屏风置在门后,案几上摆着天青色汝窑梅瓶、紫砂笔架,文房四宝也一应换成最上乘名家之作。
叶知昀好一阵才习惯,他手臂的伤还没有养好,想到了沈清栾,上次还没能说上几句话,便因意外离开,宫里一片乱糟糟,他问过燕王,才知道后来沈清栾也回府了。
隔了两天,他打算去尚书府,找沈清栾一起去找祭酒登门拜年。
到了地方,仆役将他引进院子里,敲了敲门,好半天沈清栾才开门,遣退了下人,让叶知昀进来,再谨慎地关上门。
叶知昀看着他反常的举动,“你在做什么?”
沈清栾给他倒了杯茶,坐下说话,“先说说你,宫里皇上遇刺我听说了,你的伤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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