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力掩藏的秘密,慌乱的看向众人的反应,情绪几乎崩溃,喃喃道:“我才不认识他,跟我没关系,他是疯言疯语……”
其实她现在这副样子,筵席上的人已经十有八九明白确有其事。
潘志遥上前一步,沉声道:“单凭一个玉佩,胡诌一个故事,未免太过可笑。”
李琛道:“太傅大人,是觉得这位赵安在袁府时,和袁小姐之间不存在私情?”
潘志遥嗤道:“一个仆役和小姐相爱?我看他是看多了那些恩怨情仇的话本子。”
“太傅大人言之有理。”李琛忽然变了风向,让众人纷纷困惑,接着他问袁丛仁,“袁大人,袁府的家教我相信是不会出现这种事的,那么赵安这块玉佩,没准是在府中当仆役时偷盗出来的?”
袁丛仁擦着脑门上的冷汗,听到这句话立刻应道:“对!这个赵安一向手脚不干净,所、所以才被逐出府,玉佩定是他偷来的,该……该治他的罪!”
潘志遥顿时觉得不妙,果然,李琛煞有介事地道:“按袁大人的话,赵安不仅是您府里的仆役,还是个解元,我很好奇的是,他一个仆役既然考取了解元,凌驾众多举人之上,必然是寒窗苦读,学富五车,会试时怎么连个贡士也没有点中?”
燕王接道:“我记得,三年前负责会试的主考官其中,也有袁大人吧?”
死寂了数息,这其中若是细究,那牵扯可就大了,袁丛仁哪里能想得到燕王父子出手竟然如此狠辣,直逼要害。
他额头上汗如雨下,不敢去看皇上,讪讪道:“的确是我,不过世子此话怎讲,会试没有点中贡士的人数之不尽,原因更是五花八门,怎么一个赵安就稀奇了?”
第40章
李琛眯起眼睛, 压低了声音对他道:“当初先帝特意阅过解元的卷子,叹其是栋梁之材……”
可惜那之后朝堂上风起云涌,先帝听闻其之后的会试落榜后, 也没有多余的空闲再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