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发抖。
燕屼低头望着她,见她眼眶渐红,叹息一声才道:“那好,我告诉你,张神医和三十多年前一宗灭门惨案有关,或许是误会,过几日我回去大理寺会帮着神医洗脱冤屈的,所以你别cao心,先好好休息。”
果真如此。
姜婳脸色刷的惨白起来,她紧紧的抓着锦衾,手背上的青筋浮现。这一世夫君明明没有调查这桩案子,那师父为何还会被抓?到底是被何人查探到,她的心里又慌又乱,却又想到什么,捉住燕屼的手问:“夫君,当初那桩灭门案发生在何处?”
燕屼道:“是郑州南丰县的人。”
郑州,果然是郑州啊。姜婳忽然就泣不成声,整张脸埋在厚厚的锦衾中,肩膀抖动着,她错了,千错万错,不该信了夫君的话,不该信什么因果报应,不该相信夫君说的去找什么把柄,用正当的法子对付姜映秋,她当初就该在谢妙玉死后直接毒死姜映秋啊。
前几日爹爹说曾在郑州碰见姜映秋。
她根本没有疯癫,只是不知怎么查到神医的事情,特意去郑州查证的。如果她要早点毒死姜映秋,师父根本不会出事,她很清楚,师父的确灭了县衙和乡绅满门,这罪根本没办法洗清的,就算是夫君也没有法子。姜婳双手捂着脸颊,牙齿咯咯作响,心里的恨意和后悔怎么都止不住。
“婳婳……”燕屼轻声说道:“别担心,过两日我回大理寺,会有法子的。”
姜婳低泣摇头,什么都不肯多说。
她缩在床榻上,什么都不肯说,把头埋在膝上。燕屼不管说什么她都不听不动,直至暮色,降临,杜师傅做出不少好吃的,他过来劝她,“婳婳去吃些吧。”
半晌后,姜婳渐渐抬头,双目红肿,她的目光没有太多情绪,只是哑着声音道:“你去吃吧,我不想吃。”
燕屼也没有用膳,坐在床沿边上陪着她。
外面珍珠翡翠更加不跟先吃,翡翠还不知发生何事,低声问珍珠,“珍珠jiejie,大奶奶这么了?不会有事吧。”
珍珠沉声道:“主子的事情莫要多问,嘱咐厨房熬些高汤,夜里主子们若饿了还能用高汤煮些面食,今儿晚上大奶奶跟姑爷怕是都不会吃的。”
姜婳缩在床头不知何时睡下,迷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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