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放过的。
燕屼也回头看那孤零零的坟墓,叹息一声。
回到燕屼已经夜里,两人用过晚膳回房睡下,因为这几日有许氏陪着,他都是去书房歇的,刚过去书房,她竟也跟着过去,站在书案前问他,“夫君,我过来是想问问当初可是姜映秋报的案?”
燕屼坐在书案后的太师椅上望着她,淡声道:“的确是她报的案,因这案事关重大,当初她报案时暂被关押在郑州大牢里,眼下师父不在了,这案子就说不清,是要提她回来审问的,再过几日就会押她入京。”
姜婳的目光闪了闪,温声道:“我知晓,多谢夫君。”她转身想要出去,燕屼却喊住她,“婳婳……”
姜婳回头,“夫君还有何事?”
燕屼望着她的目光有些沉,他道:“当年姜映秋嫁到谢家,生下谢妙玉之后,谢家二老乘坐马车出门探亲,途中马匹受惊,车毁人亡,这件事情我一直在追查,后来查到一些事情,当初住在苏州时,她与相邻的妇人闲聊时,从那妇人口中得知马吃多了羊踯躅会就发疯,这东西是中药,可以治疗痛风和跌打损伤,有些毒性,这东西药堂里一般不会单独卖的,我派人在苏州药堂全部查问过,谢家二老出事前,姜映秋的确是一间药堂里买过这些药,那药堂的郎中正好认识她,多问了两句,她说谢秉兼那几日腿疼,拿去给他治痛风的。”
姜婳静静的听着,燕屼继续说道:“我去问过你姑父,他当初并没有吃过什么痛风的药材,如今人证物证基本都有的,她这趟来了京城就出不了大牢的。”
“嗯,我知晓的。”姜婳的声音淡淡的,倒真是便宜她了,“如果这罪名证实,她会如何?”
燕屼道:“可能会被斩首,也可能被流放,端看到时候怎么判吧。”
姜婳垂头,软声细语道:“夫君可否帮个忙,待她认罪,能否让她流放。”斩首不过是伸头一刀,她岂能就这样容易让她死掉,她要姜映秋在流放的路上,一点点的慢慢的,受尽折磨而死。
沉默半晌,燕屼终于轻轻道出个好字。
“多谢夫君。”
姜婳转身离开。
许氏留在燕府陪了姜婳快一个月,见她渐渐平静下来,每日脸上的笑容多了些,跟她说话也都笑眯眯的,这些放心些,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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