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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他手里多了一块餐巾,正擦着身上的水,“我是医生,我给你处理,这点小伤没必要去医院。”
“我就是要去医院。”闵夏固执的看着他。
因为他们说着中文,英国人的matthew问还要不要去医院,可闵夏依旧用英文固执的说要去。
男人看着她眼底那抹固执和坚定,也没有再说话,跟着上车了。
直到到了医院,医生给闵夏处理了脚裸的伤口,发现是碎玻璃,裂了一道蛮大的口子,要缝两针才会好得快,没办法只能缝针了。缝针的时候闵夏千叮咛万嘱咐医生下手轻点,她可不想留疤,可那泰国黑皮肤的医生不知道用泰语叽里咕噜说了什么,matthew一直在和他说话沟通,显然matthew虽然身居清迈多年,可泰语还是说不顺溜。
“我来吧!”忽然随行的男人开口,语气淡淡的。
闵夏蹙眉看他。
“保证不会留疤。”说完他坐下,用泰语不知道和那泰国医生说了什么,然后从钱包里不知道掏出了什么给那医生看,随后人家便把缝针工具给了他。
“你会泰语?”闵夏看着他的面容,是镇定的,看来他说自己是医生的话不假。
“只会一点。”他平淡的回答,拿过缝针工具。
“你怎么不戴手套?”闵夏看他就要下针,可手上却没有戴着医用手套。
“用不着,我的手又不会碰到你的伤口。”他抬头看了她一眼。
“不卫生。”闵夏反驳。
没办法,他发现这个女人真是够固执的,他也不想再争辩,开始戴上医用手套下针。没一会他轻轻捏起了闵夏那净白如玉剔透般的小脚,那裸~露的脚裸是那般的白皙,圆润得可爱。
闵夏甚至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以及微弱的触感,除此他的掌心内还有一层薄薄的茧子,不扎,可摩~擦到她的皮肤时,竟然有种微妙的电流。
通常病人接受缝针的时候都会带着紧张感,一过度紧张疼痛感就会比较强,为了减缓病人的疼痛感,一般情况下医生会适当的和病人聊上几句,以此来缓解对方的紧张感。
然而先开口的却是闵夏,“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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