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坊,不差那几步路。”
苏琅抱拳告辞,“一定。”
师徒二人前脚刚走,后脚便来了两位。
英俊青年,后衣领插着一把折扇,像那浪荡不羁的贵家子,身边女子头戴幂篱,侍女模样。
他便是在朝堂上“唱名”的青年侍郎,寒素出身,少年神童,金榜题名的状元郎,进了翰林院,辗转两部行走历练,青云直上,三十多岁便当上了一部侍郎。除了当年差点被老皇帝钦点为驸马都尉,邵宛陵的仕途没有任何波折。
而这位捧剑宫女,名叫韦娴柔,接连枭首三人,教习嬷嬷,年轻太后,少年皇帝。
他们两位,都是货真价实的邱国本土人氏。
一个冒着天大的风险,当上邱国吏部侍郎的第二天,就主动寄出一封密信给大骊刑部。
一个是十二岁就成为大骊刑部谍子,是那京城教坊户籍,尤其精通长袖折腰,惊艳四座。
老百姓不需要知道太多的内幕,邱国庙堂一清二楚,心知肚明就可以了。
周海镜感慨不已,“本来以为苏琅清高,不适合官场,老娘看走眼了。”
曹耕心笑道:“清不清高,也要看人下菜碟。退一步说,官场能够媚上却不欺下,就算能人一个,不敢说一定仕途通达,反正我是很看好这位青竹剑仙的。下次在吏部衙门见了面,一定要问问看当年那场山庄问剑的细节。”
周海镜嗤笑道:“你无聊不无聊。”
曹耕心说道:“苏琅只是官场边缘人物,所以许多想法,还是看得浅了。”
周海镜惊讶道:“曹耕心,你可别贬人抬己,故意在我这边装蒜!”
曹耕心难得在她这边说几句硬气话,没好气道:“我打小就对做官一事怕到了骨子里,所以在这件事上,我一口唾沫一颗钉,结实得很,你以为我在槐黄县当那窑务督造官,真是每天游手好闲混日子啊?在那个地儿,是谁都能站稳脚跟的?吴鸢,袁正定,都是绝顶聪明人吧,他们都碰过钉子,栽过跟头的,就只有我全身而退。”
周海镜讥笑道:“既然怕,那你还当个屁的官。站着说话不腰疼,搁这儿说风凉话呢?”
曹耕心苦笑道:“身不由己的,何止是江湖和情场。”
敲门声响起,周海镜抬了抬下巴,曹大人赶紧开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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