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知道”?不知不觉的,青丘旧主笑看着他们的融融恰恰,自己泪流满面。
一位身量雄伟的老道人,走在京城,一步一步,走在人间的陆地。
刘叉回了黄湖山茅屋,将那把长剑重新挂在墙壁上,出了屋子,看那晾晒衣物的竹竿,被两条三十四斤重的大青鱼拽出一条夸张的下坠弧度,刘叉听说湖内真正的大物,都是百斤往上走的。
习惯了独来独往的蛮荒剑修,蓦的竟觉寂寞,思量着是不是招徕一二位对脾气的人物,来此茅屋喝酒吃饭。
宜将剩勇追鱼获,刘叉戴好用以遮阳的竹编斗笠,回去钓位那边,坐在竹椅上边,搓饵抛竿。
一个粉裙女童刚巧飘落在这边道场,她按例带了些山居生涯的琐碎却必需之物,就像刘叉屁股底下的这条竹椅,便是她带来的,因为听山主老爷说刘先生喜欢钓鱼,所以连同竹椅在内,窝料等物,也都是落魄山那边早早帮忙准备好的。一般情况,刘先生不提要求,她也不主动问询什么,提了要求,她就默默记下,与这个“要求”有关的,她就多想些,下次再来黄湖山,也只是将物品整齐堆放在茅屋檐下的门口,从不随便进入屋内。
刘叉犹豫了一下,指了指茅屋那边,“暖树,刚刚钓上了两条青鱼,我也吃不完,你拿走一条,让朱先生改善改善伙食,他手艺好,你们可以一鱼数吃,只说鱼锅炖豆腐,滋味就不错。”
暖树眼神明亮,笑着与刘先生道谢。她开心,开心于刘先生好像有点将此处当作自家道场的意思了。
刘叉沉默片刻,提醒道:“挑走大的那条。”
暖树有些不好意思。
刘叉却说道:“听我的,就当是客随主便了。”
老聋儿到了跳鱼山花影峰,踱步进了那座“学塾”,手拿戒尺,行走在一张张蒲团间,仔细观察蒲团上那些学道人的炼气路线,是对了还是岔了,等到他们心神出定之后,就会与他们细说有哪里需要修正,哪里可以勇猛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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