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嘈杂声。何逸清在外敲门:“娘,爹他们回来啦!”
沈氏猛地坐了起来,连带着吵醒了身旁的安哥儿,沈氏急匆匆地穿上衣服,“安哥儿快起来,爹回来了。”
何家位处山脚,是下山的必经之路,沈氏刚出门,就看见一大群人乌泱泱的走来,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洋的。她仔细打量了何父,见他好端端的站在那儿,就是脸色差了点,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村长和一些看热闹的村民们闻讯赶来,见到他们的收获,更是连说了三声“好!”,他见村民们都聚在这儿,便说道:“大家都辛苦了,先回去好好休息休息,下午咱们在村中的大水井那儿杀猪分猪rou,人人有份!至于活的野猪,老朽托人卖掉,得了银子再分,大家觉得怎么样啊?”
村长还是很有威望的,对于他的决定,村民们都纷纷表示同意。
村长让人将野猪抬走,围观的村民们也纷纷散去,何父进了家门,沈氏打算烧点热水给何父洗个澡,何逸清眼尖,看见了何父手臂上缠着的布条,关切地问道:“爹,你受伤了?”
沈氏闻言,也紧张地望了过来,何父把布条解开,给她们看伤口,“只是不小心被树枝划了下,不妨事儿。”
何父洗了个热水澡,又吃了早饭,便回房休息去了,昨晚在山上都没睡得着。沈氏心也定了下来,和何逸清凑在一起编剩下的绢花,显得比昨天还有干劲。
到了下午,村民们都聚集到了村中的大水井旁,等着分猪rou。何逸清打量着那三头死了的野猪,比普通的家猪大一圈,约莫有一百五十斤的样子,算下来一家差不多能分到七八斤的样子。
因为猪已经死了,屠户杀起来就轻松多了,他用膝盖压住猪头,一手拽着猪的耳朵,一手拍着猪的喉咙,找到了大血管的位置,用手摸了又摸,就一刀扎了下去,刀柄一转割断这猪的喉管,鲜血就从它的喉咙口喷涌而出,下面还放了盆子接猪血,一滴都不会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