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再也没有来过。
很多人根本讲不听道理, 反而你让对方感觉到是硬茬儿, 那他才会有了退缩的意思。
陆静然有些无奈, 有的事还是要用强硬的手段, 她是学法律的, 有这个认知还挺无奈的。
自己当然不会主动的回应的, 那些人就是想着她出来说几句,好拿着做文章。
可凭着他们这样的胡搅蛮缠, 还够不着资格。
乳企的老总把两个高层开除的理由公布了出去。
圈子里的人知道后面对方去闹, 只会心里更加轻视, 对她没有什么损失。
而走的两个人,也难再找到同层次的工作,不管是作风有问题,连着德行都有亏,谁敢接受。
说到底也是咎由自取,不值得任何同情。
至于路人不知道个中缘由也就看个热闹,过几天转眼就忘了。
这种同情很容易获得,也很廉价。
看着那些哭闹诉苦的人,陆静然真的一点其他想法都没有。
她损失了这么多,去找谁说理,自己又不是开善堂的。
这个世界不是‘你弱你有理’,至少在她这里不是。
哪怕这样的强硬手段,在别人看起来有些不近人情。
———
余惊远基本上有空就会周末回来,频率在一个月三次左右。
他都是跟着来,停留一天,就马上回去,毕竟有自己的事情。
而且说白了,就算是他现在想要双宿双栖,陆静然未必肯。
余惊远一般周六上午到省城。
这短短几个月,存下了不少的飞机票,可惜现在没有vip制度,不然他一定是钻石级别。
陆静然下班出来,刚好碰到了走进来的人。
余惊远穿了件白色的polo衫,下面是浅色的牛仔裤,灰色运动鞋。
鼻梁上带着墨镜。
打扮的精神又清爽,裸露在外的手臂肌rou线条非常漂亮,整个人看起来很阳光。
陆静然发现这个人,越来越会穿衣服打扮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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