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过,人很精神清爽。
豆苗儿挠了挠脖颈,赖床被抓包,很是窘迫。
“我得走了。”陆宴初薄唇翕合,告辞道。
“不吃顿早饭么?”不好意思地觑了眼门外亮堂堂的日光,豆苗儿细声细气道,“虽说时辰晚了些。”
嘴角微弯,陆宴初摇头:“不用,我……”
“豆苗儿,你、你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