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初不作声,任他数落。
“老夫从前做官是做得霸道了些,人嘛,总有在迷失在权利欲望中的时候,可但凡走出来,就不会去啃回头草。圣上恐怕早摸准了老夫不敢答应不会答应,任由你此次前来被老夫拒绝好堵大臣悠悠众口?对这些,陆大人心底难道就没数?所以你这趟南下做什么?享受下继任首辅前的悠哉日子?”
“晚辈……有些私事要处理。”
嗤笑出声,曹筵及拿起小册,“敢情老夫成了挡箭牌。”
陆宴初不否认也不承认:“您听过古松仙鹤佛拜寿竹雕吗?”
“嗯。”
“今年六月太后大寿,有人送了这贺礼。”
曹筵及点头,奇道:“那算下对了血本,不是说残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