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初弯着嘴角,略一挑眉,说:“你与你娘可以结成联盟,只要能赢我,我任凭你们处置便是。”
“爹,此话当真?”
“当然。”
福宝立即眼前一亮,转身扯豆苗儿袖摆:“娘亲您可听见了,我们得齐心协力一起打败爹啊,万不能教他得意!”
豆苗儿无语,她向来棋艺不精,只略懂一二罢了,十个她与十个福宝联手,怕也斗不过陆宴初。
不过气势上自不能输,见福宝神采奕奕,豆苗儿笑了笑,坐到福宝旁边,两人窃窃私语商量对策,许久,才出了一子。
陆宴初含笑不语,风淡云轻落棋。
母子俩愣住,顿时急得不行,连呼后悔。
一时之间,欢声笑语洋溢在园中。
他们难得放松惬意半刻,但邪术的阴影仍笼罩在陆宴初心尖。
得之不易的线索就这么在赵家断了,哪怕他仍觉古怪,却也不知下一步该从何查起。
两日转瞬即逝。
因慕春仍留在宫中,豆苗儿绷紧的神经暂时得到缓解。
在此期间,宁远候侯府世子贺卿之前来拜访,与人同时送来的是一堆大大小小的箱笼,全是谢礼。
知首辅夫妇二人必不愿接受,贺卿之挑拣的礼物大多是为福宝准备,譬如千金难求的名人字帖,又有各种从外族得来的稀奇精致玩意儿,还有一匹娇憨可爱的极品汗血小马驹,也亏他花了不少心思,竟然打听到陆宴初确实在为福宝挑选马驹练习骑射的消息。
如此厚礼,全为了答谢当年豆苗儿的救命之恩。陆宴初想了想,站在侯府角度考虑,确实无可厚非,他们想做的是补偿,倘若不如他们所愿,怕日后也会有其他牵扯,陆宴初不愿涉及朝堂,遂让豆苗儿不必介怀,都收下就是。
豆苗儿听从陆宴初建议,照单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