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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赵静书则佝偻着腰,跪伏在祭祀台后。
贺卿之傻了眼,这当然不是拜佛,他光站在这里,好像都能闻到空气中那股呼之欲出的邪恶气息。
“静书。”他轻轻唤她一声,无法接受眼前的画面。
豆苗儿此时倒有些生怯,她求助地望向道徵和尚,不知该如何是好。
道徵和尚蹙眉摇了摇头,叹着气上前。
走到赵静书旁边,他蹲身看她,蹙眉望向豆苗儿,静了一瞬,听不出情绪的轻声说:“她已经死了。”
“什么?”贺卿之猛地大步上前,伸手去拽赵静书,哪知这一触碰,原本静静跪伏的人如同无骨柳絮般蔫蔫软软瘫软在地,不过短短数日不见,她身体像缩了水般,瘦骨嶙峋,摸上去,像是只剩了一把骨头。
赵静书的脸侧对着左方,贺卿之轻轻扫去,瞳孔陡然剧烈放大,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她面目全非的脸,如果不是这身衣服,他根本不相信这是他这些年住在同一屋檐下的义妹赵静书。
“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贺卿之惊恐愕然地后退半步,讷讷如自言自语般呢喃。
豆苗儿从赵静书丑陋狰狞的尸体上挪开视线,努力镇静地问:“大师,现在怎么办?”
没有立即回应,道徵和尚不忍地望着那些残烛,想要躲开豆苗儿直直投来的眸光。
“大师,你说,我受得住!”
道徵和尚咬咬牙,闭上眼拨动念珠,启唇道:“承郡王还小,受不住太多福气,但邪术已经将他们紧紧牵连在一起,红烛既然燃尽,代表终有一日,大人身上的福气都会转移到承郡王身上,直至,直至……”剩下的话难以启齿,道徵和尚惭愧地埋下头,神情哀伤。
“你们在说什么?”贺卿之猛地惊醒,一双眼睛在他们身上轮流转换,“什么邪术?还有这关浚儿什么事?你们到底隐瞒着什么?”
“怎么都不说话?”崩溃地提高音量,贺卿之怔怔看着地上的赵静书,伸手扶住昏疼的额头。
豆苗儿没哭,她望向那些刺目的红烛,只觉得眼睛生疼。
视线缓缓移至地上那抹单薄丑陋的身影,她忽的轻笑一声。
赵静书临死之前,终于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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